神无梦想要在这件事上?出力, 但她说在监控里看到了那?个流浪汉走进仓库本来就是谎话,她并不清楚对方的长相,所以人脸识别的程序没办法使用。
而?且那?个仓库足够隐蔽,周围都是监控死角,她连删除他们去到仓库的道路录像都不需要,就更别提找一个不知道什么时间出现和离开的陌生人了。
她正想再问问有什么她能做的,赤井秀一那?边却好像出现了什么新?问题,匆忙挂了电话,说之后有消息在联系她。
这件事就好像被?外包出去一样,神无梦暂时也不去考虑流浪汉万一被?其他人提前发现可能出现的后果,完全信任合作?中?的FBI王牌搜查官。
喉咙痛对于她来说不算什么大病,唯一能和交流的系统还可以直接在脑海内沟通,神无梦从这样的安静中?感到了些许轻松,连身体的不适都可以忽略,享受着久违的悠闲。
导致保时捷被?弄脏的罪魁祸首还在家里,花盆里的土只剩下了浅浅一层,多肉的根也都露在了外面?。昨天琴酒给她的压力太大,她实?在不敢当着那?个男人的面?再把这盆多肉摆出来,等到他走了才想着试一试还能不能救活。
大概是已?经一周没有浇过水的缘故,那?盆多肉持续在死亡边缘,一整夜没人管也没有枯萎得更厉害,还能看出一点挣扎的生命力。
神无梦秉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带着多肉去了前院,想着找个空地把它?栽在里面?。
她不是什么园艺高手,也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该做些什么处理会更好,总之尽力而?为,好歹这盆多肉在她找不到借口的时候帮了她一会。
院子里有点冷,她懒得换衣服,找了件最厚的羽绒服把自己裹住,拿了把小铲子开始挖坑。
“还真是有情趣啊。”
比起后院,前院的缺点就在于路边的人能够隔着一扇栅栏门?看到里面?的景象,也不可能阻绝声音,所以熟悉的音色传到了她的耳边。
反正是背对着的,神无梦装作?没听?见,埋头继续之前的动作?,挖好坑之后把半枯萎状态的多肉移植进去,再拿边上?的土填满,还没忘给它?浇点水,希望真的能够把它?救活。
她穿的是一件纯色的羽绒服,从背面?看,蹲在地上?的样子就好像一颗雪白?的团子,头顶的发丝颜色很浅,乍一眼仿佛泛着金色的柔光。
降谷零很确定她的身形有一瞬间的停顿,也很确定她听?出来了是自己。
这样明?目张胆的无视让他不爽,但开口大喊大闹这种事情他不可能去做,所以只能烦躁地去按一旁的门?铃,想要吸引、不,想要让她不得不将注意力转移到他的身上?。
门?铃是连接在室内的,所以不管来人再怎样用力去按,待在前院的她也不会被?吵到,只是会有声音从没关紧的门?里泻出来,让她知道门?外的人在干什么。
担心再这样下去门?铃都要被?他按坏,神无梦偏头朝那个已经黑了脸的男人看一眼,还是站起来走过去把那扇栅栏门给他打开了。
毕竟这扇门?其实?很矮,就像装饰性质的简易围栏一样,她觉得以降谷零的实?力,三两步就能翻进来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当然,这绝对不是在怀疑他会私闯民宅。
神无梦只是出来栽种多肉,连手机都没带,所以没办法朝他打字,只能默不作?声地看着他,然后指着自己的喉咙摇了摇手。
她不懂手语,但肢体语言在大多数时候世界通用,显然降谷零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在院子里待了一会,她的脸都被?风吹白?了,又生着病,被?厚重羽绒服包裹着只让人觉得她像是没有得到足够呵护的易碎品。
降谷零皱起眉,刚冒出来的燥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