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晚,陈景深眨了一下眼。 其实没喝醉,也没喝多。 就是单纯地想叫你名字了,已经很久没叫过了。 “就那一次。”陈景深说。 喻繁盯着他的鼻梁,过了好久又含糊问:“那你……家里呢。学校这么多人知道,不会传到家人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