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要到后,他把号码抄录在便签纸上,翻出省队的墙,一口气跑到了最近的一家移动营业厅。

他心跳如鼓,小声对营业员道:“我要买一个手机。”

把手机拿到,买了一个号码,冬歌才摊开手心,珍惜地把那攥得微微出汗的纸张摊开,将号码录入进去。

劣质圆珠笔的油墨把他的手心染得乌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