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鹅毛大雪,继父和母亲跪在蒲团前虔诚焚香,雪落在他们的肩头,手中的檀香袅袅上升,隐入云端。
大殿内诵经声阵阵。
这座建在荒山上的寺庙几乎无人造访,整座山上只有他们一家人。
小江茴没人陪着,在殿前信步,又一溜烟跑到远处。
不知不觉来到一处阶梯,踮着脚向内张望,她看到佛祖宽大的脚背和低垂的眉眼。
诵经声停止了,住持走到殿外,站在阶梯上,袍服颜色鲜亮,齐齐整整。
他手握捻珠,眼神宁静,遥遥向远望着。
女孩受到某种吸引,脚步轻快地跑上台阶,在离他几步的地方停止,用漆黑的眼睛好奇看着他。
他也看着她,忽然伸手,触碰了一下她的眉心。
力度很轻,只听见袍服袖口摩擦的声音,还有一阵轻不可闻的叹息。
女孩依旧站在原地,而住持似乎不愿再看她一眼,转身离开,眼底带着类似悲悯的神情。
"江茴"
江茴闻声睁眼,还是熟悉的天花板,下身饱胀酸痛。
原来她依旧是在床上,只是被继父吴胤远干得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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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2 濒临窒息
男人还在埋头干活,喘息喷在江茴的耳畔,如兽一般不加掩饰自己的欲火。
吴胤远在人前衣冠齐整,文质彬彬,床上对着他的继女却是这样一番模样。
江茴感到下体如同烂熟的果子,涌出淫靡颓败的汁液。
"女儿",他贴着她的耳朵厮磨,"你还是很会夹。"
吴胤远渐渐放缓了抽送的速度,缓慢而绵长地磨着,她的敏感点早已被他拿捏,浑身颤抖,一张一合地收缩。
最后,他低沉喘息,全部射在了江茴的体内。
她全部接纳了他,他的液体炙烫的含在她的穴里,还有多余的含纳不住,极缓的滑落到床单上。
吴胤远起身,掰开她的下体欣赏了一会儿,又点燃一支烟,站在窗边抽着。
窗外,鹅毛大雪,冷风扑撞着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