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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欺身压的更深,隆硕的龟头噗嗤一下挤进滑腻腻的穴口,用凸绽的棱愣去捣嫩黏的媚肉,淫水咕叽咕叽的在交合处声声作响,痉挛的小穴死死咬住肉茎的筋络,带出白花花的水沫子。
棠媃从不觉得自己身体里能有这么多水,也不知道做爱这样让人爽的头皮发麻。
在过去的几年里,这件事和折磨几乎是挂钩的。
她天生穴口很紧,如果不好好的做前戏,性爱就只余下疼痛和身体的胀裂。
偏偏江昱从不觉得这是必须的。
他想要,就得得到,若是棠媃在床上反抗他,就会换来加倍的蛮横。
时间一久,棠媃习惯了被动的承受,因为那样的话,她就不至于伤的太厉害。
所以她压根没法对江昱产生情欲,他本身就是一种效用无敌的禁欲药。
简称,看见他就萎了,干的像撒哈拉沙漠一样。
“……嗯……你不专心,”
胡思乱想间,身上覆压的男人忽然捏住了她的下颌,晦暗的视线扫来,压迫感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