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暴食了几天,晚上做梦都喊冉宁的名字。

她自己也是过来人,知道相思的煎熬有多苦楚,但商楠又羡慕陆迢,至少她的相思是双向奔赴的,两个人烛火,总是胜过一个人的烟花。

见这人不说话,可神态又不像在发呆,白黎猜不到她想什么,干脆不猜,手指戳戳她的虎口,问她

“所以...你现在信吗?”

商楠懂了,绕了一圈,敢情在这儿等自己,这是四两拨千斤,又给自己拨回来了。

清了清嗓:“七分人事,三分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