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圆揉扁...
吭哧吭哧...
没完没了...
陆迢滚了滚喉咙,收回眼来,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听着卫生间里倒腾瓶瓶罐罐的声音,庆幸又万幸
庆幸是自己,万幸是自己
领略这好风光。
...
满月席定在尚游酒店,五星级,方超应该是包了这边最大的宴会厅,门口还有负责迎宾的礼仪小姐。
她们把请帖一亮,全程专人领路。
方超做外贸生意,来往的也都是生意人,陆迢跟冉宁夹在中间十分不习惯,满耳朵都是他们商业互吹,不是这个总,就是那个董,具体干什么的不清楚,反正范儿捏的十足。
期间刘敏抱着孩子走了圈过场,看见冉宁的时候,聊了好几句。
她问冉宁:“你结婚了吗?
冉宁说:“还没有,不过也快了。”
目光瞥向陆迢。
刘敏问:“你现在是医生?”
冉宁:“嗯,学了那么多年,除了医生我也干不了别的了。”
刘敏抱着孩子,满眼羡慕:“千万别这么说,能做医生已经很了不起了,挺好的...,不像我除了丈夫就是孩子,虽然说过的也不错,但是就觉得少了点什么,反正学是白上了。”
冉宁不太会说话,这时候有点愣,好半天才冒出一句:“师姐,你现在是有女万事足。”
刘敏笑了笑,哄着怀里的小家伙“哦哦~不哭了不哭了~”又看向冉宁,说:“闹觉了,你慢慢吃,我先过去了,等你有空咱们再约。”
冉宁点点头。
人刚走,就听陆迢问:“你学姐?”
“嗯。”
“不太像学医的。”
“学医的什么样?”
“你这样或者我妈那样,表面看起来不太温柔,实际上心思缜密。”
冉宁嘴角微抿,饶有兴致地斜眼看去,和这人在一起时间越长,越觉得说话是门艺术,就像刚刚这一句,看似贬义实则褒奖,不仅夸了自己还夸了罗院长,简简单单就把自己跟罗院长划分在了同一阵营。
陆迢见她盯着自己:“怎么?我说错了?”
冉宁:“没,说挺对的。”
自己跟罗院长就是同一阵营。
...
不多时,方超过来,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下,冲旁边的陆迢抬抬下巴,他们一个院子长大,自然比旁人熟络,说话也就没那么拘着
“来一根?”
陆迢瞥了眼,笑他:“真是方总啊,都开始抽雪茄了。”
方超喝了一圈酒,这会儿嗓子干的厉害,松了松领带:“你当我想抽啊,还不是随大流。”
话落,抹了把脸:“你现在救援队?”
陆迢嗯了声。
方超不由感叹:“可以啊,咱们家属院的孩子,就属你最赤胆忠心,说做救援就做救援,你这一年挣多少?”
陆迢报了个数。
方超啧一下嘴:“这也不多啊,赚的比我还少。”
陆迢没接这茬,反问他:“我记得你以前的时候,不是说要做国际野生动物保护吗?这是在国外待了几年,改行了?”
方超叼着雪茄,在嘴里含着,过了几秒才吐出来,又留了点烟,从鼻子呼出:“你都说是以前了,人会变得嘛,在国外哪不需要钱?自从我爸病了,从上面退下来之后,谁还记得我们家啊,要不是我还有个搞房地产的姑姑,学我都上不完!保护动物...拉倒吧~”
提到这个,陆迢沉下目光
“叔叔还好吗?”
“透析,拿钱续命,医生说情况稳定的话,五到十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