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没敢回家,方向盘一转,又开回队里。

...

商楠退烧后就出院了,一天都没多待,别的都没什么问题,就是这腿上的石膏暂时不能拆,问过医生..说最少六周,商楠算了算...六周的话,正月都过完了。

这会儿正拄着拐扶在桌前煮泡面,扭头就见陆迢闯进来,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满头大汗。

商楠见她这样有点奇怪,问道:“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别提了。”陆迢扯着嘴角,脸上一抽一抽的,艰难地脱下外套,又褪去衬衣,露出左边肩膀,肩头一道血红的印子,还在渗血。

商楠惊了一跳,面都顾不上煮,夹着拐一瘸一瘸的跳到她旁边“你跟人打架了?”

“哪能啊,我是那么冲动的人吗?再说了我要是打架,现在还能回队里,不得去派出所啊。”陆迢不小心扯到肩膀,顿时又一激灵,龇牙咧嘴的斯哈半天。

“那你这是怎么回事?”

“我爸拿鸡毛掸子抽的。”

“你爸好端端抽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