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捋了下,看过去“八字还没一撇呢,也许是我们都想错了,白黎压根儿没那意思呢。”

“...但愿吧。”

冉宁思绪万千,没等这篇掀过去,身上就痒起来

“你干嘛?”

陆迢手在被子‘摸鱼’

“我就亲亲,亲亲...没问题吧。”

“你怎么这么...”

“色是吧?我知道我知道。”

第二天

因为前夜宿醉关系,白黎今天头疼的厉害,连吃了两颗布洛芬,太阳穴那边儿还突突的跳。

趁着中午不用值班,冉宁去食堂打饭,让她赶紧吃完睡一会儿。

白黎没胃口,没吃多少就饱了。

冉宁本来想说点什么的,但看她这样,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拿过羽绒服给她披身上

“你睡吧,我先回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