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散散打了个哈欠,然后将更换好弹夹的伯丨莱丨塔重新递给【琴酒】。毕竟她们家爸比看不见咒力也看不见咒灵,为了防止对方会有稀奇古怪的咒术攻击,【太宰治】不得不让自己随时伸手贴住对方后背,以此作为守护朋友的底线。
“反正都要变丨革,不如把会定期吞噬无辜之人生命,更换躯体保持自我存活的那位天元大人也给宰了……娘闪是这么说的,所以我们还是继续镇守在这里比较好。”
想到雄赳赳气昂昂走进身后那个被多重古老结界守护的金发友人,一时之间,就连照不到任何光线的这条路都似乎明亮几分。
“从间桐脏砚、鬼舞辻无惨再到伏地魔……这年头但凡是个追求永生的基本都是变态,更别提这位所谓的‘天元大人’还是个必须与星浆体融合来更换身体的、说不定是活了上千年的家伙。”
“不是说他在日本设立了结界?单看结果的话也不算坏?”
“嘁,要我说,如果按照他们那帮老不死的‘平衡理论’,一个活了这么久且还能给整个日本覆盖结界的天元大人,才是最影响咒术师与诅咒之间平衡的家伙吧。”
说到这里,【太宰治】鸢色的眼睛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更何况那位天元大人除了布置结界,还做了什么呢?”
他有让人口稀少的咒术师们得到保护吗?
他有阻止糜烂的上层发布不讲理的命令吗?
他有寻找不必牺牲星浆体的方法吗?
他有试图建立稳定合理的咒术界体系吗?
他有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吗?
没有。
咒术界的高层们宛若无数敲骨吸髓的蚂蟥,吃着满腔热血秉持正义的年轻生命,延续自己垂垂老矣的残躯。纵然其中的确也有好人存在,但这株大树的根部早已腐烂得无药可救。哪怕外表再怎么光鲜亮丽,依然改变不了它内部被蛀虫腐蚀中空的可悲事实。
所以要砍倒,要烧毁,要将腐烂的旧树做成令新生树苗茁壮成长的草木灰肥料,推倒压在头上的封建腐朽残余大山,将咒术世家维护的阴暗骄傲统统撕碎,把那些折磨年轻人心灵的陋习传统全部踩在脚底。
“混乱是必然的,前路是曲折的,但最终所有人的未来会是光明的。”
想到开心的事情,【太宰治】笑眯眯的将贴在【琴酒】后背上的手用力按了按。
“又有人来了,爸比,好好瞄准啊。”
“放心吧,网络延迟的时候我都能带你们吃上鸡,这种菜逼再来十个我都能一枪爆头。”
“喔喔,真可靠,不愧是爸比~”
她看着【琴酒】宛若西部牛仔电影里决斗的快枪丨手一样转了个枪花,砰砰两声命中了拐角冒出的人影的头颅与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