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振振有词,理直气壮,甚至让我忍不住怀疑我是不是对【琴酒】要求过多。

然而当我扭头看见隔壁某个同样没有特殊能力,但是正从王之宝库的金色涟漪里不断掏出弥漫着黑暗气息的料理的【创真】后,我又觉得【琴酒】似乎准备的还是有点平淡了。

“我说【创真】,你那玩意儿是怎么做出来的?”

“哦,你说这个吗?”

红色短发的同伴笑着抬起手臂,将那盘深紫色的明显不该是人类食谱上的料理在我面前晃了晃,说:

“这个是【骸】给我的,貌似是她不知怎么的跟碧洋琪混在一起后,请她做的有备无患的有丨毒丨料理。”

我:“……”

别说有备无患了,到现在还没被当成恐怖分子抓起来,那真是全靠我们家【骸】的幻术足够精妙。不然任谁带着这么个玩意儿招摇过市,不被东风○弹迎头糊一脸我就跟你姓。

那边的【早川秋】以社会主义战士的身份轰轰烈烈带着新收的革丨命军小弟们奋勇上前,誓要推倒压在普罗大众人民头上的、名为世界政府和天龙人的封建主义大山。

选择性忽略掉出现在革命军脖子和手臂上的迷之红色三角巾,以及奇怪但又很契合的黄铜色军号,我拒绝思考为什么【早川秋】能如此自然的给龙下命令,让这个革命军货真价实的龙头老大给她打下手;同时也拒绝思考【早川秋】到底是给这帮革命军上了多少课,以至于普通小兵在行礼时居然是右手举起与眉间平行,甚至还都是三三制的小队规制在往前冲。

“媶媶。”

“嗯?怎么了?”

“我突然想起来我以前看过的一个笑话。”

“什么笑话?”

金发碧眼的【乔鲁诺】特别配合地看着我,而我在清了清嗓子后,将这个经典笑话告诉了她。

一个真正的共产党员死了。由于他是无神论者却又十分诚实,他被判每隔一年就在地狱和天堂间轮转。

第一年他呆在地狱,一年后撒旦对上帝说:“你快把他带走吧。我得恢复秩序。他快把地狱里的小鬼们都发展成少先队啦。”

第二年,上帝将他带走了。

到了年底,撒旦找到上帝说:“上帝啊,又轮到他到我那去了。”

上帝回答道:“首先,不要叫我上帝,你应该称呼我同志。其次,世界上没有上帝。最后,别耽搁我的工夫,我正赶着去参加党代会。”(*)

片刻之后,理解了这个笑话含义的【乔鲁诺】,她的视线跟我一起凝在了此时的【早川秋】身上。

“恕我冒昧,但我有个问题真的很好奇。”

“你说。”

“天龙人会被【秋】抓去上党课吗?”

“……我不知道。”

这是实话,因为我是真的不知道我的沙雕群友们到底可以搞出多少骚操作出来。

人类的创造力是无穷的,而沙雕网友则是将这份创造力的上限不断展现出来的绝佳对象。这年头多少大文学家都在网络上活跃。X老师退出文坛的时候我第一个就不答应。而且还动不动就要去书店找各位网友的宏伟著作,找不到就砸摊子烧书店,以至于书店老板现在都学会在店门口拉铁丝网、埋地丨雷以及布置夜视仪和激光陷阱。

这样想着,我握紧了拳头。

好,我不能输,我也要搞点事出来!

但有什么是比【早川秋】仿佛FGO里捏他了法国画家欧仁的名画《自由引导人民》里的、由ruler贞德出演的概念礼装“引导迦勒底的少女”一样的场景,还要来的更加激动人心的事情呢?

想着想着,我的视线一点一点移到了圣地玛丽乔亚里的某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