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高级军官的逮捕令当然会有周首长的签字。”沈佑之拉开椅子在他面前坐下,“刘政委是在澜水过的太自在,忘记究竟谁才有权利管你么?”
周伯铮去新疆之前,就曾在南京军区服役,因为地理特殊和一些历史原因,南京军区改制为东部战区后实际上没有大的调整,很多人依旧是他的旧部,比如现东部战区司令员晏时危。而如今他升为最高七人,对全国五大战区都能下达指示,刘政委出身南京军区,周伯铮在的时候他还只是连长,当然会怵他。
刘政委强定心神,“沈少校,我自认为党为国做出了应有的贡献,你们不能这么平白无故地抓捕我!我有权……”
“你儿子在美国认识的女朋友很漂亮。”沈佑之说。
刘政委脸色一变。
“资产转移到美国之后,你儿子作为富二代,结交到议员的女儿似乎也很合理啊。”沈佑之继续说。
“那是正常的社交,美国那边很看重交际……”
沈佑之笑了一声,不置可否,挥挥手让士兵进来:“有什么话,还是等上军事法庭再说吧。”
他从文件夹里抽出一份名单,一目十行扫过,递给旁边的士官:“照着这份名单,把上面的人全控制起来。即日起封闭内网,门口只许进不许出。”
军靴跺在地上发出整齐划一的声音,宿舍区灯光渐次亮起又熄灭,许许多多的人军服甚至尚未穿好,就在端着枪的士兵指示下上了一辆辆军车。
周游手机振动起来的时候,谢衍已经睡着了。
她本来就困,之前是被周游吵醒的,再睡过去时就不容易醒,手机被埋在地下一堆衣服里,她根本没听见,兀自睡得香甜。
周游拉开她的腿,将性器慢慢抽出来,半软下来的性器带着白浊的液体,很快糊满了谢衍的阴户,粘哒哒的滴落下来。
他下床翻出了手机,又回到床上,屈起一条腿跪在谢衍分开的两腿间,接通了电话:“喂?”
“抓了。”沈佑之言简意赅。
“嗯。消息还要封锁。”周游说。
“晓得。”沈佑之皱皱眉,周游那声音,气息拖长不稳定,还带点喘,都是男人,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他没好气道,“我们这边劳心劳力,你那边还有心思干这事?”
周游没有告诉他自己被下药的事情,这种事没什么好说的。他看着谢衍一片狼藉的腿间,伸出手,就着她腿根处的精液,用指尖蘸着慢慢在她大腿内侧写下“正”字。
权利欲望越强,性欲也往往越盛。但是他本性克制禁欲,政斗又分去了他多余的精力,于男女之事上不爱玩花样,故而时常,显得漫不经心。
他也甚少摆弄谢衍,他一直觉得这样有种亵玩的意味,对待女性不能太轻佻,但是……
当看见谢衍身上全沾染着他的痕迹,连腿间都是他射出来的精液时,他才很抱歉的发现所谓男人的劣根性他也有。
想把她困在家里只有自己看见,想让她做的每件事只是为了自己,最好每天含着自己的东西入睡,被浇灌的乖巧柔顺,给自己生孩子…
爱,尤其是不平等不正常的爱,必然伴随上对下的独占欲,剥夺,与偏见。
他无法去改变,因为他无法否定天性。但是他可以遮掩。只要谢衍不发现,他可以继续去做那个平静包容的周游。
他慢慢写下第二个“正”字,眼睛不离谢衍,气息却慢慢平静下来,语调像浸在深水里:“子夜过半,明天起澜水局势会有大变动,你那边要稳住军分区,尤其不能让政府的人插手……”
谢衍尤自酣睡,不知道她的丈夫在手间爱怜把玩着她,心思转动间吐出嘴唇的语句全是冷冰冰的算计,对别人毫不留情,对她却有一份独断的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