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衍奋力推开了周游,跪在床边撕心裂肺的咳嗽。

周游无动于衷地看着她。看着她抬头控诉地瞪着他,眼神从愤怒逐渐涣散开,脸色越来越红,身体摇摇欲坠将倒下时,才上前抱起了她。

好疼。

谢衍轻轻喘了口气。

但是这种疼痛感又有点难以启齿。下面被毫不留情地顶进来,没有足够的润滑,很不舒服,谢衍呜咽着想动动身子,却发现连手指都虚软得没有力气。

身上的人是周游,可是他很少这样粗暴。大腿被彻底掰开,双手重重地压在内侧的软肉上,胸口部位火辣辣的,他在咬着自己的乳头,肯定已经肿起来了。

即使闭着眼睛她也能感觉到明晃晃的光照在眼皮上。

谁开的灯?她最讨厌开着灯和周游做了。

她张开嘴想喊周游,但是从唇畔流泻出的是阵阵呻吟声。

谢衍拼命地试图睁开眼,可是眼皮好沉重,头也好沉重,勉强睁开一道,只能看见不断摇晃的视野里,男人结实的腹肌,和压着自己大腿的有力小臂。

她眼神不聚焦,视线里的画面忽高忽低,因为做的太过激烈,他的腹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汗,因为皮肤细白,光线下那些汗水晶晶亮亮,随着周游的动作,慢慢向下,滑进两人交合处乌黑的阴毛中。

她疲惫地抬了抬眼皮,眼前压下一片阴影,周游亲了上来。他连嘴唇都是灼热湿润的,猛烈且强势,几乎不给谢衍换气的时间,等到谢衍快背过气了才将将离开,舌根已经麻了,嘴唇上还残留着撕咬般的疼痛。

灼热的吻顺着脖颈一路向下,舌尖抵着乳头又重又猛地打着转,一阵阵过电般的酥麻感由上而下,内穴逐渐湿了。

越来越湿,越来越深,当里面那块软肉被不厌其烦地捣弄至高潮后,随着一阵剧烈的痉挛,谢衍大喘着气,感觉下面有什么流了出来。

终于解了刚才那阵酸痒,她渐渐放缓呼吸。但是周游今晚并不是为了她的舒服,所以他把谢衍翻过身,以一种跪姿承受着他的入侵。

刚插了几下,谢衍再也支撑不住这样的姿势,直接跪倒在床上,两条腿还在颤抖。周游索性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两条腿推挤到腰侧,摆成一个的M型后入她。他将双腿挤进她的大腿间,将她死死抵在床上。

这个姿势深的可怕,谢衍牙齿直在打战,哭也哭不出来了,那种麻痒尚未散去又被彻底加重,操进她的身体里的那根阴茎挑起了她全身的痛苦与情欲,轻易地让她高潮,轻易地让她湿透。

下半身几乎失去了知觉,只有内穴违背了她的意志,不知疲倦地吞吐着男人的性器,次次尽数没入,次次整根拔出,浊白的液体混着自身分泌的蜜水涌出去,造成失禁的错觉。

这是一场完全被支配的性爱。

是谢衍此前的两性经验从未感受过的被占有,被强迫,带了点惩罚性质,身上的男人仿佛只把自己当做一个玩具,肆意地凌辱与使用。

谢衍因为这份屈辱生出愤怒,又因为无法反抗加重了这份屈辱感。

可是她醉的太深了,连这种屈辱感也是断断续续。在一次次的强制高潮中被唤醒,在一次次得到疏解的情欲中散去。

一切寂静下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时针已处于十一与十二之间,周游把谢衍抱在怀里,嘴唇贴住她的额头,性器插在她内穴里,没有抽出来。

怀里的谢衍还在抽鼻子,听上去可委屈了。

她委屈才怪了。

周游还是有点生气,不是很想原谅她。

喝了酒让谢衍很不舒服,下面还含着周游的性器与尚未流出去的精液,现在浑身难受。她难受了就不安分,又趴在与自己肉体关系最亲密的人身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