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有益身心且振奋精神,但是谢衍不喜欢檀香,婚后久了,周游就渐渐换了沉水香。沉水香是暗香,烧起来的香气十分幽微,若即若离,很是好闻。

赵院长却是一怔,慢慢哦了一声,便不再提这事了。

江媛嗓子哑了一会儿,赵院长又保持沉默,于是这顿饭吃的很快,结束时谢衍把卡交给旗袍小姐,旗袍小姐的笑容像来时一样温柔礼貌:“老板说,您这顿已经记在了乐先生的账上。”

谢衍果断收卡:“好的。”

这时候江媛忽然说:“我刚刚就想问了,跟江老板认识的乐先生,是不是叫乐清辉?”

谢衍:“你怎么知道?”

江媛的表情很微妙:“还真是啊……”

谢衍挑起一边眉,上下打量她,恍然大悟:“哦,你也姓江。亲戚?”

“很远很远的亲戚了,他不认识我,不过我有几次和家里人去他在北京开的饭店吃饭。那时就听人说,江老板的一位好友,年轻时跟前部长家闺女谈对象,女孩家不同意,没成,那个女孩后来嫁去加拿大,没几年得癌走了……”

谢衍无感地哦了一声。

倒是赵院长多问了一句:“是什么癌,遗传病吗?”

“不清楚呢,不过那么年轻得病,可能跟水土不服或者心情郁结有关?”

赵院长忽然脚底踩空,整个人站在楼梯上就摔了下去,走在她旁边的江媛猝不及防,只来得及尖叫一声,稍前一点下了几层台阶的谢衍半侧过身,一手抓着赵院长的肩,一手扶住她的腰,自己后背撞上墙壁以缓冲赵院长摔倒造成的冲力,险险地稳住。

等走在最前面的周游回过头时,谢衍背抵着墙壁,已经拽牢了赵院长。

江媛脸色苍白地扶着赵院长,周游则几步上前拉过了谢衍。

谢衍还有闲心开玩笑:“您是想和我外婆做病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