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盖头下的人长什么样子,也知道他是自己的儿子,但还是有一点莫名的紧张。

他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拿住秤杆的一边轻轻挑开了那红色的盖头。在红烛与夜明珠的照耀之下,他望见了一张美艳非常的脸,青年的棱角被化妆遮盖,头上戴着凤冠,双眸如同一剪秋水盈盈的泛着波光,口脂的红色与耳尖相映成趣。

他讷讷的看着美丽的无法描述的儿子,一时间无法言语。“爹爹……”还是季晓轻轻的喊了他一声,他才从恍惚中醒来,如果说从前还能在儿子脸上看到一丝妻子的影子,那么现在就完全看不到了。

他取下红盖头,手掌与季晓的脸颊触碰,醇厚的声音中满是笑意,“叫相公。”

季晓酡红了脸,不够白皙的脸上仿佛又变回了之前的娇怯,他微微垂头,乌发与红唇看起来格外性感,他的手与季澜的握在了一处,红唇轻启,“相公。”

似乎每个男人都会有一种想法,那便是喜欢听自己所爱之人的某个称呼,季澜也不例外,对方娇羞的样子或许和之前的柔嫩更加贴合,但是在他眼中,却也没甚差别。他获得了他所需要的安全与地位,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人,便已经心满意足了。

仔细想想,他竟然有种在妻子忌日得到另一个“妻子”从某一种角度来说,或许是上天给予他的启示吧。

娇羞的妻子眸光中带着水光,看的季澜浑身燥热,他亲吻了一下妻子的嘴唇,拿过一边摆放着的交杯酒,手臂与手臂交互,在明亮的烛光之下互相饮下。季澜亲手将两者的衣摆系在一起,然后小心翼翼的在季晓的头上取下一股青丝,与从自己头上割下的部分合并。

身穿大红衣衫的妻子静静的看着他的行动,带着几分固执的手掌在他递过去的时候从善如流的放入,季澜揽着新婚妻子,低低的笑,“娘子,夜深了。”

曾经抗拒过的称呼已经甜如蜜,褪下繁复头饰的夫妻二人一同倒入床中,把床幔放下,便只能看到交缠在一起的两人,抵死缠绵。

季澜眉眼温柔的看着身下的妻子,婚服比一般的衣服要繁复的多,而这种灿若朝阳般的衣衫实在是让他下身发紧,他没有急着去解开妻子的衣服,而是隔着衣衫开始或深或浅的揉弄起妻子被他一手揉大的奶子,内部的丝绸肚兜与顺滑的肌肤接触上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季晓抬头索吻,红唇在愈发深入的亲吻之中更加的娇艳欲滴,季澜舍不得这一身婚服,一边亲吻着对方一边隔着衣服揉弄着季晓有点硬邦邦的身体,对方在他的不断接触中慢慢的软下了身子,那紧实的肌肉却还是让季澜愈发的兴奋起来。

他无比清晰的意识到,自己身下的人是一个男人,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或许是经历过太多次凶猛的性爱,新婚之夜的两人选择了温柔的对待,季晓环住季澜的脖子,“相公,小骚穴里面痒。”

或许是实话,或许是表达的不满,侯爷瞬间便想到了开苞后的那日,虽然已经换了一张床,可是那个时候的他只因为想到了妻子所以选择了折磨床上的孩子。

“相公错了。”

他用唇一点一点的在儿子的脸上描摹起来,眼睛不像,鼻子不像,耳朵不像,嘴唇不像,“晓晓就是晓晓,不是其他的任何人。”

他并没有忘记阿宁,但是他愿意从过去走出来,迎接他的下半生。

“爹爹,晓晓最喜欢爹爹了。”或许是心中的执念一瞬间消散,季晓的双眼亮了起来,他挺起腰将身上的男人往下拉,颈项相交,带来的是缠绵悱恻。

季澜却不老实的掀开衣衫下摆,单手将妻子的裤子褪了下来,粗糙的手指探入了小骚穴之中,对方却没有丝毫抵抗,他缓慢而温柔的抽插着,一边褪去自己的长裤,“爹爹也最喜欢晓晓了。”

精神上的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