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察觉出不对,毕竟他们出门那个月他们兄弟俩确实只沉迷在肉体上放松了学业,但是在补上来之后还是没有丝毫放松,甚至季晓还推波助澜……他就知道,这人到底还是记恨他们兄弟俩,或者说,想要把这种“错误”强迫断掉。嘿他这暴脾气,如果不来这么一手,在两个亲人的眼皮子底下,他还真不敢在他们都在的情况下去找母亲,至少他们俩兄弟前面也有商量,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讲其实和母亲的事都不算是什么能拿出来说的,包括他们父亲和祖父也一样,而摄于两个男性长辈的威严,他们也冒不出那种胆子。

季晓眼皮一荡,他养出来的孩子是什么样子的他很清楚,冲动的勇气是有,或者说偷偷摸摸的勇气是有,却绝对不敢去挑战父亲的权威――正常情况下,而在本来以为他会对这等丑事闭口不言的兄弟俩的态度下,他煽风点火当然能够取得成绩。年长的双性人的喘息就像是一份尾勾,勾的少年人横冲直撞,不顾后果。

少年人掰过年长者的唇,搁在两颊的力道让季晓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唇,双唇相贴,便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劫掠,在被全身心的强力顶弄掠夺下,季晓只能力颓的靠在墙上,任由少年人兴奋的不断朝他腿心顶,粗壮巨硕的肉棒不断的挤开密密麻麻的抵抗,一次次将年长者的身体钉在墙上,被撑满又松泛的穴中被捣弄出丰沛的汁水,随着那根丑陋狰狞的肉棒的进出染湿相交的胯部,季晓被上下夹攻,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唔……呃!”两条无处着力的长腿被绷的紧紧的,季晓眼中迷蒙,只觉得自己几乎要被顶的魂飞魄散,在嘴中洗劫一空的唇离去了,他终于深深的喘息起来,却又因为退出的肉棒不断颤抖着身体,他迷茫的看着面前的少年,乌黑的发早就因为不断的摩挲颤抖而散落而下,他听到少年轻哼一声,那根静止下来的肉棒在穴口晃了晃,然后猛地大力顶入,明明还带着几分青涩的声音里带了几分狠劲,“舒服吗?小骚货!”

季晓闷哼着哭喘出声,被绑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脖颈也不由自主的向后靠,却因为背后是墙而不由自主的挺起了胸,他哆嗦着看着远方灿烂的阳光,被暴戾的狂插下的阴唇嫣红的像是开的灿烂的花儿,淫液在抽插中飞溅着,每一次捣入都带着直入子宫的力道,那滚烫柔软的穴肉被操的糜烂,让身子本就敏感的双性人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啊啊啊啊!别操了!阿?R……放过我……不行了……”

快感都不需要积累,从他们相连的地方源源不断的传来,他紧绷的神经在儿子蛮横的行动下,脑子几乎都要炸开,如果不是还有摇摇欲坠的理智,他的低吟都要变成大声的求饶哭叫。季?R抓着母亲狂颤的腿,却没有丝毫手下留情的意思,粗大的肉棒没有丝毫犹豫,龟头更是重重的朝着穴内敏感的软肉撞上去,听到年长者短促却急切的尖叫声,他低低的笑了笑,年轻的脸上满是阴翳,“娘亲,很想摆脱我是不是?那可不行,作为娘亲的儿子,娘亲是不是该亲自教导儿子,而不是不负责的丢给别人呢?”

“……阿?R……这是、呃啊……不对的……你不能够……唔哈……”实在难以着力的季晓扣着坚硬的石壁,漂亮的指尖染上了红色,却不被任何人看见。他弓着腰,又被强硬的挺直,轻薄的衣物已经被汗水汗湿,显露出形状优美的线条,身下空无一物,穴口被撑成圆形,相交处不断滴落着淫液。他努力保持着理智来说服儿子,却又被身体上的快感逼得无处遁形,他的躯体不断颤抖着,却见愤怒的少年冷哼一声,“娘亲说了可不算!”

他抽出紧紧压着双性人的肉棒,带着更深的怒气狠命捣操着他的花穴,不断地深入再深入!季晓被这突然的动作给扼住喉咙,他不由自主的尖叫出声,“混、啊!季?R……你个混蛋!”

季?R哪里管的上这一点,他怒气满满的撞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