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
这他妈是表白还是命令。
老三深呼吸,太监操着皇上的心,说道:“如果你觉得你像现在这样用上司对下属的命令口吻对待女孩子的话,我觉得你可以陪我住院治疗。”
“我喜欢你。”
“语气太生硬了,不行,重来。”
辛临难得像个认真好学的孩子。
大概练了几遍。
似乎能说出一句有模有样的表白了。
“我,喜欢你”
辛临对着老三,深情款款地道。
这时,护士推门进来。
看到这一幕,听到这一声,怀疑自己是不是进错地方了。
“对不起。”
“打扰了。”
“你们继续。”
…………
自认为已经离婚,恢复单身和自由,向往各种肤色金发碧眼的小哥哥的从浅,用一天的时间没把自己的东西搬出去。
太多了。
光衣服就整理不完。
所以她打算暂时歇歇,可以勉强保持暂时同居的状态,等卡车一辆一辆地把她的行李拖回娘家后再走。
而这期间,她重归名流舞会,继续做一个不论在哪都是全场最耀眼焦点的那一个。
以往参加舞会都是贵太太之间的交流会,谈老公谈孩子谈教育,衣服也很传统,月白偏蓝的礼服不能太短,免得被人看了笑话。
现在她想穿什么就穿什么。
明艳的妖媚的红,是她的心头爱。
一出场就把各国名媛乃至公主的风头都给抢走了。
很长时间没这么高调了。
在舞会正式开始前,从浅依然和先前的贵太好友们聊天八卦。
因为华人区庞大,这里不少中国人,港太广太居多,捏着口音交谈。
“辛太今天心情看起来不错。”港太太伺机找话题,“上次我在舞会看到的红裙子,还是在十年前的东街。”
东街的红裙便是小姐们接待客人的专属衣物,黑夜中惹眼而荡/浪。
“是吗。”从浅怎么会没听出对方的讽刺,淡笑道,“上次和我这样说话的人,坟头草快半个人高了。”
闻言,港太面色明显一变。
旁边的人忙把她拉过去。
大家都是名流贵族,攀比钱财实在没意义,而且也没人比得过辛家。
不比钱财,那就说点别的,没几个八卦,圈子就索然无味。
这些比从浅大好几岁的贵太,思想比她妈还传统,偶尔谈谈还行,一直说下去怪没意思的,从浅也不想一直打她们的脸。
她兴致勃勃地去找伴舞男士。
因为是贵太太们举办舞会,女多男少,没人跳舞的话也有专门尽兴活跃场子的伴舞团。
伴舞团颜值里就没有低的。
男士更是长相清秀,深得富婆们的欢喜,有时候不跳舞还能撩拨几句,尤其是从浅,撩了个还算顺眼的小哥哥。
“跳什么?”
“我都可以。”
“我是谁就不重要啦。”
从浅在那边撩着小哥哥,这边贵太们难免轻声讨论。
都嫁做人妇了,还这么张扬。
她们的交谈,丝毫没影响到从浅,抚发娇美一笑:“你问我老公是谁吗,这个也不重要。”
伴舞男士保持清雅礼貌,“说说呗。”
“我老公死了。”从浅一本正经,“因为工作过度而猝死,因为生前是做酒庄的,我还把他埋在家里的酒窖里,让他在九泉之下也有个安息。”
“酒庄生意?”
“对,就是小生意,卖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