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浅此时的样子可不是两块布的事情。
就算是女人看了都会喷血的吧。
“我一直都是这样穿的,他和我没关系,也管不到我。”从浅环手抱胸,“而且他今晚不会回来,以后也未必会回来,以后他在外面过夜,我也会在外面过夜。”
“可能先生是真的忙。”
佣人还在苦口婆心地劝。
辛临看似冷漠无情但对他们这些打工的人从来没有刻薄过,也许刚来会不适应,但资历深的老佣人都看在眼里,尽管她们也理解从浅的身处环境,但对辛临更不会有不良之言。
从浅当然还是走了。
她结婚前在舞台上热舞也是这般打扮,性感而不露、骨,妖艳而不低俗,自我感觉还好。
去仓库里随便挑了辆超跑出来后,从浅感觉自己活了。
这五年她过的是什么瞎几把贤妻狗生活,没有自由也没有爱情,大量的面包有什么用。
先前常去的娱乐会所装修得她快找不到路。
华人区这边的人还记得她,笑吟吟地招呼,“哟,这不是英年早婚的辛太太嘛,什么风把你给吹过来了。”
“得了。”
从浅翻了个白眼,拿起一瓶酒,往桌上一磕,瓶盖飞起后,她嘴对着酒瓶子,喝了三大口。
冰凉又清爽。
去**豪门贵太生活。
她搞不清自己图他什么?
“浅浅姐这是咋回事啊。”小哥哥小姐姐看到她这样子,好奇地凑过来,“你男人出轨了?”
“我倒是希望他出轨,至少还能说明他是个正常人。”
从浅往大座上一躺,一手一个酒瓶子,满脸沧桑忧郁明明是小太妹的造型,硬是被她装成失/足少/妇的样子。
“行了吧,大家咸吃萝卜淡操心。”有人打趣,“人家可是辛太太,全球比她舒适幸福的女人手指数的过来,咱们操这个心干嘛。”
“那可不一定。”也有圈子里的人反驳,“最近经济动荡,为了稳行情,辛家大少爷应该挺忙的,夫妻两不一定有时间温/存。”
“忙了他妈五年了。”
从浅突然的开口,让全场略微怔住。
见气氛压抑下来,从浅识趣背锅,没让场子就这样冷清,说了一句我买单后便冲上舞池中。
她跳舞唱歌样样都行,每次都是瞩目的亮点。
毕竟本身就是做这行的,门票四位数起,现在能看免费的歌舞,还有酒水,全场没多久就狂欢起来。
在舞池中,从浅把汗水和脑子里的水都挥霍干净了。
拿着马克风,对着台下的人喊道:“我和你说我,从,浅,以后再也不会在一棵树上吊**。”
说完后,麦克风一扔,潇洒下台。
全场哗然。
她追着辛家大少跑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后来如愿嫁给他,大家都以为她心事圆满得连以前圈子都隐退了,没人知道原来辛太太的日子其实并不好过。
“怎么了,浅浅?”以前的小姐妹问道,“辛少怎么你了?”
“他没怎么我,是我自己下定了决心。”从浅深呼吸,“强扭的瓜不甜,光解渴有什么用,我要找又甜又解渴的瓜。”
“比如呢。”
一个清淡的男声突然传来。
辨认出这是熟悉的嗓音后,从浅下意识回头看去,正好对上辛临的视线。
…………
男人一身正装,皮鞋领带一丝不苟,看上去刚工作完没多久,还没回家就直接来这个和衣着气质完全不符合的地方。
本就昏暗的地方,因为他的深色衬衫,和鹤立鸡群的卓越风韵,让从浅更加地头晕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