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去看他。

刚才只是匆匆一瞥，现在仔细看，才发现他的状态是真的差劲到了极点。

眼下乌青很重，应该是几天都没有好好睡觉。

也是，闻夫人病重，他怎么可能休息的好。

迟疑了半天，苏童童还是轻声开口：“你也要好好休息。”

闻华亦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低低地应了一声后，就再也什么都没说。

两人安静地站在病房门口，闻夫人在病房里睡着了。

苏童童想说点什么安慰的话，但也明白，现在说什么都安慰不了闻华亦。

她能知道他的痛苦，他的悲伤，却无法为他做点什么。

半天，苏童童想，或许闻华亦现在需要的是独处。

她缓缓抬起手，犹豫着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