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薛家做的?”

“原本我也怀疑是薛家,毕竟薛襄阳的二弟就曾在兵部任职,但……”苏淮安顿了一下,道:“此番回京,我到阿娘墓前祭拜时,故意泄露了行踪,没想到除了薛家走官道奉命办事,其余三家也都在暗中查我。”

秦?昴?了半晌,轻声呢喃:“账册是诱饵,你用自己引他们上钩,他们一旦咬饵,那便证明四大家都与当年的案子有牵扯,如此说来,京中根本没人知道四年前的真相,也没人知道澹台易的身份。”

苏淮安点了点头,“如今陛下手中的权利绝非三年前可比,各家都怕引火烧身,所以就算明知是诱饵,也得毁了那账册。”

说罢,苏淮安揉了揉她的头,道:“阿菱,我不会让大皇子有个通敌叛国的母家。”

提及萧韫,秦?甑纳袂橐换海?柔声道:“哥,韫儿都会背千字文了。”

苏淮安看着她,心里莫名发酸。

秦?甑溃骸案纾?这些事急不得,你的安全最重要。”

苏淮安道:“放心吧,眼下我在翰林院任职,没人找我麻烦。”

“翰林院!”秦?甑溃骸澳悴换嵊挚剂丝凭侔桑俊?

苏淮安偏头笑着“嗯”了一声,道:“连中三元。”

连中三元,便是指乡试解元、会试会元、殿试状元。

秦?昕戳丝瓷肀叩拿婢撸?又看了看苏淮安,不可置信道:“去年八月十七乡试放榜,贡院前站着的那位解元是你?怀、怀荆?”

苏淮安一怔,也想起了乡试放榜那日。

他清楚的记得,那天有个戴着帷帽的姑娘撕下了他的通缉令,颤着声音问,“通敌叛国,其罪当诛,这人怎么还在通缉令上?”

苏淮安道:“原来那位姑娘是你。”

秦?昝佳垡煌洌?她说方才看见那张面具怎么会有股莫名的熟悉感。

原来,他们早就见过了。

秦?昕醋潘?道:“你胆子也太大了,竟敢直接在京中做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