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滋生出了些愧疚。

盛公公看着薛妃不禁暗暗摇头。

陛下生母早逝,自幼在深宫长大,又不是受宠的皇子,这些阴损刻薄的招数不知见了多少回,薛妃这回犯的蠢,只怕是要彻底招了陛下厌。

默了半晌,萧聿沉着嗓子开口道:“薛妃跋扈恣睢,目无宫规,德行有亏,本该就此夺去封号,但念及初犯,降……”

“陛下!”苏菱快步走过去,福礼道:“臣妾给陛下请安。”

萧聿扶起她,语气稍缓,“免礼。”

自打皇后到了,殿内明显回了暖,苏菱看着他的眼睛,微微蹙眉,摇了摇头,道:“后宫出了这样的事,乃是臣妾失职,还望陛下恕罪。”

萧聿与她四目相视。

苏菱眼中的意思很明显,薛家眼下正为朝廷效力,便是罚,也不能为了李妃罚。

萧聿话锋一转,淡淡道:“既然皇后来了,那此事便由皇后做主吧,朕还有事,先走了。”

苏菱道:“臣妾恭送陛下。”

萧聿走后,苏菱对薛妃道:“你可知罪?”

薛妃擦了擦脸道:“臣妾知罪。”

苏菱回头道:“张喜,先送薛妃回咸福宫。”薛妃跟着张喜离开。

苏菱坐在李妃身侧,看了眼她身上的疹子,道:“这回你确实受委屈了,不过此事本宫定会给你个说法,你安心养伤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