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把她传召过去,都很困难。

“多糟心啊!”

公孙宴感同身受般地道:“就算是赔偿,又能赔多少?五百两,还是一千两?这点钱,人家放在眼里吗?”

“等?你?千辛万苦把医馆重新建起来了,我还找人去砸,查不查得出来且另说?呢,就算是查出来,不也就是那么几百两银子?的事儿?”

“可是咱们扪心自问,好?好?的医馆被人砸了,难受不难受?”

“因为?这事儿停工,重新找人修房子?,被人背地里指指点点,烦不烦心?”

“凭什么对方只需要动动手指头,就能叫咱们这么难受,而即便事情发了,对方也受不到什么像样的惩处?!”

公孙宴说?到最后,自己先前压制下去的情绪都跟着气?愤起来了,他问刚从韩王父子?那儿过来的管事:“你?说?这叫人生气?不生气??!”

管事没听到前半截,只听了后半咕噜,同为?打工人,隐隐也觉得有?点心酸,当下不假思索地点头道:“这位郎君说?的很是!”

公孙宴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问:“您怎么称呼?”

“担不起担不起,”管事赶忙道:“小?人姓刘,单名一个全字。”

“刘管事,”公孙宴不无唏嘘地道:“你?是个性情中人啊!”

乔翎却很了解这家伙的秉性,从头到尾听完,便开门见山地道:“你?就直接说?你?想干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