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了。”

毛丛丛:“……”

毛丛丛原还气恼,听到此处,不由喷笑出来:“这么说起?来,我不如你!”

乔翎又问:“那?后来呢?”

毛丛丛理直气壮道:“后来我就使人去请叔父过去啊,新婚之?夜,小叔子偷摸把嫂子的裙子剪破了,哪有这样的事情??当我们毛家的人都死光了吗?敢这么欺负我!庾家要是不给个交待,我砸烂他们的喜堂,马上就回家去!”

乔翎听得颇觉投契:“就得是当场发作?出来才好呢,生气容易死得早叫别人生气,总比叫自己生气好!”

毛丛丛哈哈大笑:“谁说不是?因为这事儿,庾显被吊起?来打,我婆婆那?时候还拿眼睛觑我,等着我去拦呢,我才不去!这狗东西?,就得吃点?教?训!”

乔翎于是也?哈哈大笑起?来。

毛丛丛笑完了,又说起?前?番的事情?来:“四公主是皇女,骄纵一些本是寻常,可我们家是什么身份?是皇亲,是半个外戚,能在宫廷之?内放肆吗?二弟传话出来,公婆他们真是觉得怕了,当天就给了他一顿狠的,继而关进了祠堂,我冷眼瞧着,倒好像是真的有所醒悟了……”

末了,又从果盘里捻了颗核桃酥送进嘴里:“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

乔翎把嘴里边的腌果子咽下去,奇道:“你还去看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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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丛丛“嘿嘿”笑了两声:“我们家他最讨厌我,庾言说叫我去趾高气扬的取笑一下他,能最大程度的叫他感到羞愤!”

乔翎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甚以为然。

两人坐在一起?说了一刻钟的话,气氛就已经很?和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