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像是被蛊惑一样,屏着气一点点靠近。但是离得越近,他脸上的心虚之色就越重。

终于,等两唇之间只余下毫厘的距离时,他停住了。

太近了,近到另一边唇瓣的温度都能清晰地透过中间间隔的空气传导过来,那种仿佛在做什么坏事的罪恶感也变得格外明显。

周行训在原地憋气了半天,侧撑的手臂猛地用力,一下子把自己拉了起来。

停顿了一息之后,他又飞快地低下头,在侧边的雪腮上咬了一口,紧接着又迅速躺回原位、闭上了眼睛。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除了被子往下滑了一点,以及卢皎月脸上多了两排不太明显的牙印,仿佛无事发生。

睡梦中的卢皎月似乎有所察觉地皱了皱眉。

可别说她还睡着,就是她人醒着,也得对周行训这一连串迷惑性行为大打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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