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经?常陷入不够用的状态。以至于到了现在这时候,他已?经?对这种发懵的感觉很熟悉了。

顾易却像是早就想?明白了一般,很平静地开口,“我不想?逼月娘。还是从侯异入手?查吧。”

月娘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同他说。

就像是毁掉一切线索的母亲一样,如果兄长还在,也?必定不想?他掺和到这种事里。月娘只是在“逝去兄长的遗愿”和“他的愿望”之间,毫不犹豫地选择的前者。

兄长更重要。

这是她从未掩饰过的偏向。@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会?在新婚的时候偏头?躲过他的亲吻,却在第二日认认真真地给兄长祭奠;她这多年都静心修养、毫无波澜,可是几封信就能引得她旧疾复发;她对逝去的人念念不忘,但是重病在身?时,他甚至都算不上她在世间的牵挂……

这一点都不公平。

可他甚至没有资格抱怨这种“不公平”。

就像是那张帕子一样,那本就不是他的东西,他只是在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抢过来了。

插足的人没资格要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