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也没有谁管你……”
许岑风又闻到了熟悉的酸味,无奈笑了笑:“我娶那么多做什么。”
法厄斯:“那你想娶几个?”
他在紧张等待许岑风的回答,紧到许岑风都察觉到了几分异样,他先是吻了吻法厄斯的耳垂,让他放松一点,温热的余息让人耳朵发麻,笑着低声道:“只娶你一个好不好?”
法厄斯闻言身形忽然剧烈颤抖了一瞬,随即错愕瞪大双眼,闷哼出声,彻底失去力气瘫倒在了床上。
许岑风见状不由得愣了一瞬,没想到法厄斯这么快,明明自己还什么都没做。他抽出纸巾帮对方擦了擦,仔细回忆了一下刚才说的话有没有什么问题,最后得出的答案是没有。
于是许岑风亲了亲法厄斯,又低声重复了一遍:“只娶你一个。”
他在说世上最温柔缱绻的情话,法厄斯闻言只感觉自己头皮发麻,那种酥麻感一直传到了尾椎骨,连灵魂都开始颤抖战栗。
“该死!”
法厄斯低低咒骂出声,依旧那么凶,那么狠,却没有半点威慑力:“本首领什么时候说过要嫁给你了!”
没有,一次都没有!
许岑风闻言抬手捋了捋雌虫凌乱的红发,他从来都不强求,顺其自然道:“好,那就等你想嫁的时候再说。”
法厄斯:“……”
法厄斯傻眼了。
这只雄虫为什么总是不按套路来?对方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求着自己嫁给他吗?就这么轻描淡写放弃了???
许岑风是个“很容易放弃”的男人,完事之后就抱着法厄斯去浴室洗澡了。他故技重施,悄悄藏了一个助孕塞,结果没想到中途动手的时候就被法厄斯发现了。
法厄斯现在对许岑风抱有高度戒备,他掀了掀眼皮,听不出情绪的问道:“你手里拿的什么?”
许岑风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