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力量又不是一个量级的,无论白稚怎么挣扎,在他面前都只像是小猫的抓挠一样,不痛不痒。

“季月, 季月,你怎么了?你不会是发情了吧?”白稚又急又担心, 生怕季月真的有发情期这种东西,那就麻烦了。

季月将她轻轻放到床上, 然后倾身伏了下来, 手指穿过她的发丝,鼻尖慢慢蹭过她的脸颊。

“什么是发情?”

他的眼神还是很柔和, 只是比以往还要专注。凝视白稚的时候,甚至让她产生了自己正被深深爱着的错觉。

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被欲望支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