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湖!!爽啊!”
风刮在脸上不疼,湿爽清凉,骑摩托和冲浪在本?质上都是ride,都是用来?享受刺激的自?由冒险。转速、路程、方向对驾驶者都是绝对的掌控感。
垦丁海岸线很长,著名景点相隔距离较远,公路上游客大多?都是机车代步。
管家自?然是租的最好?的绵羊,跑山也能骑出速度感,她们沿着路往山上开去。
裴冬青不知?道?她要带隋燃去哪,反正?哪有路她就往哪开。
她想起那年隋燃十八岁。
她们试图在无人知?晓的小镇里,做个边缘人,在山林里躲藏,摘掉头盔秘密的接吻。
但现在,她们已?经不是小孩了,用不着私奔了。
不知?道?开了多?久。
隋燃嫌风燥太大,吹的脸干,于是静贴在裴冬青的背后,赖赖的趴着。
她只是趴了一会,便说:“我想回家了。”
那声回家隋燃说的小声,海浪和风吹过嘴边,带走了她的音量。
裴冬青只听见背后支吾两声,于是找了个半坡,把车停在路边。
她摘下头盔,转了半身,黑色的机车头盔下是一双明亮的眼睛。
“你说什么?”
隋燃道?:“我兜累了。”
隋燃两手?撑在机车座位上,就那样和裴冬青对望。
裴冬青忍不住跨下机车,站在隋燃身边,着急给她摘下头盔。
“你要干嘛?”
裴冬青动作虽温柔,但情急之下还?是不够细致,让头盔压挤了她的耳骨,又搞乱了蓝色头发。
隋燃注重个人形象,用手?去整理头发,嘴里抱怨着,“我的头发….”
她又想起这是公路,人来?人往的机车擦肩而过,裴冬青没戴口?罩,“你把头盔戴上啊。”
裴冬青的指尖抚过隋燃的眉尾眼梢,她想吻她。
隋燃意识到裴冬青的眼紧盯自?己的唇,她防范意识很强,“这是公路,人来?人往的。”
“我们还?没一起堆过雪人呢。”
裴冬青嘴里念叨,随后用手?捧着隋燃脖子,附身去吻。
坐在机车后座的隋燃,和站着的裴冬青,有着不可违抗的身高差。
骑车被风吹的,裴冬青的唇是凉的,隋燃的唇是干的。但舌是热的,太平洋刮了一阵海风,唇角便有了水渍声。
蝴蝶飞越赤道?线。
叶脊确实有些凌乱,每寸每尺都带着冰冻过的疮疤。
经过的游客听到了那句请求,他们没有选择吵醒,也没有任何阻挠。
“北京会下雪。厚厚的涂满窗户,比想象中的好?看,但也比想象中的脏一些。”
隋燃在分?开这个吻,心和身后的海浪起伏,“我堆了好?多?好?多?的雪人,我还?和爷爷一起堆过雪人,我和爷爷堆了四个雪人。”
“有他,有哥哥,有我,也有你。”
“爷爷给你用烟屁股在雪人上做了鼻子,看起来?是高挺的鼻梁,刀削般的下颌线。”
裴冬青低头又吻,却被人推开。
隋燃知?道?裴冬青拒绝谈论爷爷,是她不知?道?如何面对。
裴冬青撇开头,果然转移了话题,“你以前说过,要天天和我接吻的。”
隋燃抖抖双肩,“我以前说过这种话呢?”
裴冬青皱眉,显然是对隋燃不认账的行为不满,她手?还?捏握着妹妹的脖子,只要她舍得用力,就可以捏死这只蝴蝶。
“玩够了,我就让管家来?接我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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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服务到位,来?了两辆车,一辆是保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