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发生性关系。在放学后的车中,在餐厅的洗手间,在明亮的办公室,在昏暗的深夜房间,一次又一次做,越来越情不自禁。
爸爸也克制不了,有时候看着他乖巧模样,突然将他拖到无人隔间,直接脱他裤子。他惊呼挣扎,爸爸粗喘哀求:
“乖,宝宝乖,最后一次,和爸爸做最后一次。”
他猛烈挣扎,可是爸爸一欺上身就动弹不了,像被麻醉的雀鸟,软绵绵任他动作。他趴在办公桌上,脸贴着冰凉桌面,感受身后火热撞击。他哭哑着要求父亲戴套,爸爸低咒一声,从抽屉里翻出套子,火急火燎戴上,再急忙插进去。他余光瞟到抽屉里套子一大打,不知何时能用完。
每次都哄他是最后一次,面色纯良保证:
“爸爸发誓,真的对宝宝没有歪心思,只是忍不住,宝宝也知道爸爸为了你一直单身,太久没有才会…”
他羞耻大喊:
“闭嘴!”
周行止立刻咬紧舌头,默不作声?H他,把他?H舒服了又问:
“喜欢这样吗?要不要再做一次?”
无耻的男人。
一年后他终于考上大学,可以搬离家中,但还是逃不出父亲掌控。志愿被篡改,只能留在本市读书。周行止口口声声为了他好,说怕他吃苦,怕他孤单,每周雷打不动来看他。他因为躲避父亲从不回家,都是爸爸主动跑过来,带他开房。连同学也奇怪地对他说:
“周韩,你老子怎么来得这么勤?”
他羞愧欲死,身上大片吻痕,小逼被?H得发疼,二人始终没有戳破那层关系,每次半推半就,但比所有情人干得还激烈。
有时父亲也会出差,他周末难得自由,但爸爸一回来,即使他在上课也要将他接走,要和他做爱。迫于他要求,周行止一直宠着他,坚持戴套,周韩看着他兜里永远用不完的安全套,绝望哭泣。
三个月前他终于想办法摆脱父亲,色厉内荏地将一个高大男孩带到父亲面前,义正言辞告诉他:
“这是我男朋友。”
周行止脸色相当精彩,脸色苍白好一阵,才冷笑着问:
“多久了?”
周韩犟着头硬答:
“我…我成年了…有资格恋爱,你没权利管我私事!”
周行止还是冷笑,轻飘飘道:
“是吗,宝贝成年了,翅膀硬了,连恋爱也随随便便谈了。”
周韩看到他的冷厉眼神就深感畏惧,用嘶吼来强撑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