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里绝对不止玩乐那么简单,庞大的关系网都在这后面秘密流动,虽然背后的老板一直有人打听,却从未被人扒出。
什么都享受过的人总会追求些别的刺激,比如让渡出人权的支配与臣服,这是在上流圈子里心照不宣又密而不发的事情。
“你快点啊,十二点开始。”
刘殊在昏暗的灯光下挂了电话,一边被腿间人服侍着,一边往下看楼下大厅中间逐渐搭起的舞台。
“嘶…技术越来越好了宝贝,你老公受得了你这口技吗?”
他靠在沙发上爽的呼出一口气,胯下那根东西从裤子拉链里放出来,正被跪在腿间的大波浪女人含在嘴里做着深喉。
他一边拿脚尖踩着女人分开的腿心,一边扯着她的头发往鸡巴上按,那个女人长得妩媚动人,脖子上带着皮质项圈被捅的快翻白眼,但明显可以看见被踩住的裙底越来越湿。
她舔了舔嘴边的白浊,靠在刘殊腿上说:“他没你快。”
刘殊捏住她的脖子冷笑道:“又欠教训了是吧,嫂子,喜欢他你找我转移什么财产?”
会所里二层是vip包厢,能看见外面但外面看不见里面,傅柏开车没过多久就到了,他在入口随手挑了个面具戴在脸上。
一路过来他穿的是最随意的那个,但身上也是吸引了眼光最多的那个。在拒绝了几个搭讪的男女之后,傅柏在一楼看见了今晚想见的人。
能够共得利益的事,双方当然谈的宾主尽欢,然而傅柏没想到的是,竟然会在这里遇到贺照青。
“打个招呼啊,那么没礼貌。”
贺厅长在后面推了他一把,贺照青踉跄着跌爬向对面,轻轻蹭着傅柏的裤脚,嘴里发出幼犬的呜叫。
他裸露出的肌肤上还有鞭子的痕迹,清瘦的身子虽然穿了一袭吊带裙还是能看出明显的男性线条。
傅柏那天在办公室里就知道他是个颇有经验的,每一个姿态都做的相当标准,他不着痕迹移开了被蹭的腿,没有多看。
此时场上的节目也已经开始了,贺厅长眼睛被台上那个小双性吸引过去,嘴里却说着:“本来想把青青送给傅总做个见面礼,没想到他自己是个废物,跟傅总接触了这么些时间也没讨你欢心。”
傅柏听到这话抿了抿嘴唇,虽然只是简简单单几句话,但背后的深意却是不言而喻,贺厅长从那么早就开始埋线了。
他望着台上的表演轻轻一笑说:“您的人自然是好的,只是家里有个能闹腾的,傅某可能无福消受了。”
公调活动的高潮来临,极致捆绑服从的表演给了每个人心里留下了一些震撼,随着每下鞭子落在m身上,傅柏都能感受到旁边男人越来越快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