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霎时间通红,先不说疼,这周围全是人啊,她用余光扫了扫周围,还好冬晴早就带着林青橘退避三舍了。

“好好好,我是林招财,我是林招财,”陈肆把郁贺兰的另一只胳膊也搭在自己肩膀上,试着站起来把人也扶起来,结果力气不够,还得哄郁贺兰说,“快站起来,跟我回家。”

“林招财,林招财,”郁贺兰的眸子对了对焦,看清陈肆的脸后,又开始扒她的衣服,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把衣服脱了……”

什么逻辑,是陈肆就要打,是林招财就得脱衣服。

“不行不行,先回家,回家,”陈肆抓住郁贺兰的手,上山路上穿的厚外套都快被扯开了,她捂着衣服说,“先回家好不好,回家我就脱。”

费劲口舌,陈肆终于把郁贺兰哄站起来了,坐缆车下山只需要二十分钟,她开着郁贺兰的车把人送回家。郁贺兰虽然有些意识,但一站起来就挂在陈肆身上,陈肆累得不轻,她估计自己一年的运动量都在这儿了。

刚一进家门,郁贺兰就扯着陈肆的衣服说:“林招财,脱衣服,快脱……”

“你怎么还没忘呢。”

陈肆小声嘟囔,屋里有点热,她先把厚衣服脱了,摸到自己兜里的手机时又想录像了。陈肆刚刚按下录制键,郁贺兰忽然凑近,像突然清醒了一般盯着她脖子上乱七八糟牙印和吻痕发问:“这是谁咬的?”

“这是你咬的啊。”陈肆往一旁的镜子看了看,没有厚衣服的领子遮挡,脖子上的吻痕又露了出来,但她现在也不在意了,反正是在家。

“胡说!”

郁贺兰捏住陈肆的手腕,后者一疼松了手,手机砰地摔在地上,她怒不可遏,冲着陈肆发火道:“你又出去和人上床了,谁给你的胆子。”

“我哪有,这是今早上你咬的,”陈肆真是有嘴解释不清,看郁贺兰这幅样子她就害怕,“郁贺兰,你喝醉了,我带你去楼上睡会儿。”

陈肆力气比不过郁贺兰,但胜在脑袋清楚,她带着郁贺兰往楼梯挪,只要把这乱闹的人关卧室里就没事了。可郁贺兰喝醉之后更不知轻重,嘶啦一声扯烂了陈肆的上衣,把人按在了楼梯台阶上:“我清醒得很。”

郁贺兰抓着陈肆的两只手,用变成碎布的衣服把陈肆的手腕绑在栏杆上,然后就去脱她的裤子。陈肆的手腕被绑着,她怕踹到郁贺兰,也不敢乱挣扎,只能一边被扒裤子一边劝郁贺兰说:“郁贺兰,你喝醉了,你快放开我。”

郁贺兰把陈肆的裤子扔到一边,稍加力气便撕烂了唯一遮挡下体的底裤,她用力掰开陈肆的腿,仔细瞧了瞧,眉头皱得更深了。

“还说,还说没出去和人上床,平时这儿都是粉的,现在都被肏红了,”郁贺兰指着有点发肿的小穴口咬牙切齿地说,“陈肆,你好没良心,背叛我。”

“我怎么敢,”陈肆无奈地辩解,“这是你今早上弄的。”

“你撒谎,”郁贺兰重重地拍了一下陈肆的臀瓣,冷冷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看着陈肆,“撒谎该怎么罚来着?”

陈肆本来屁股就疼,巴掌打得她轻叫一声。但这巴?闲??竹??赋?掌远没有郁贺兰的话吓人,陈肆惊恐地夹紧腿,瞧郁贺兰也不太清醒,她战战兢兢地说:“撒谎,撒谎就亲我嘴。”

郁贺兰盯着陈肆的双眸,陈肆更乐不起来了,突如其来沉默让她怕得腿软。郁贺兰靠近了些,她用手掐住陈肆的脖子把人往前拽了拽,随后眯起双眼,一字一停顿地吐出残酷无情的话:“坏蛋,亲死你。”

郁贺兰吻上陈肆的嘴,先是咬住她的下唇,啃到有血味再往里探,齿尖不断地磕到唇肉上,陈肆有点嘴疼,可她反抗不了,任由郁贺兰在自己的身体里作乱,过了大概一分钟,郁贺兰才喘着气放开陈肆,恶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