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都被浸透了,她好笑地捏着那片红肿的肉瓣问陈肆:“怎么了,肿成这样还想要?”

“有一点,让我弄一下好不好?”陈肆脸上发烫,也不管青天白日了,手向下伸打算速战速决。

“洗手了吗?不准放进去。”

郁贺兰一巴掌拍开陈肆的手,抽了张纸接着给她擦,连肉唇下的细缝都擦得干干净净:“?闲??竹??赋?天天做爱人都做坏了,打两下就发情,等你下面不肿了再说。”

陈肆无言,这下面是谁弄肿的郁贺兰心里没数吗?

她不敢说话,回家后,郁贺兰在那张家规上添了一笔,不允许开车。随便吧,陈肆也不爱开车,有人愿意当司机正合她意。

午饭还是她和郁贺兰一起吃,一桌子饭菜清清淡淡没什么味,陈肆本来就食欲不强,现在更没食欲了,但坐在郁贺兰旁边她不得不吃,再不吃就是不识好歹了。她吃完饭后,趁郁贺兰去上班时偷偷问负责做饭的佣人:“今天的饭怎么没味道?”

“唉,我也想做其他的菜,可郁小姐只爱吃这些清淡的。难得前几天能单独给陈小姐做饭,我才有机会露两手。”

这个回答让陈肆无可奈何,得,她戒欲了。

但没过多久陈肆便体会到了和郁贺兰结婚的好处,她行动自由了许多,顶着郁贺兰老婆的身份,陈家很难动她,身上也配了通讯工具。郁家大小姐结婚的事也很快在网上爆起来,认识郁贺兰的人多,认识陈肆的就没多少了,陈肆闲来无事整天抱着手机在网上看乐子,网友甚至猜测她是郁贺兰圈养的人妻,每天循规蹈矩地伺候郁贺兰。

她们家确实有规矩,一开始陈肆对此不以为然,郁贺兰哪儿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来管她?偶尔犯一两条不要紧。可事实正相反,哪怕陈肆冒出来一丁点反叛的苗头,郁贺兰都会抽出时间来给她浇灭……就像郁贺兰说的那样,每天被打得肿着屁股坐不下去。

冒着这种风险,陈肆仍然用着另一部手机偷偷摸摸和许婧文联系。

许婧文如约给她发着女孩的一举一动,小姑娘的日子稀松平常,除了在家就是在学校,直到某天许婧文发了一张女孩走进夜总会的照片。

许婧文:欲知后事如何,来我床上。

许婧文:想起你的脸我就湿透了。

这淫贼。

陈肆咒骂着许婧文,趁郁贺兰早晨去上班时再次跑到许婧文住的酒店,她还是坐沙发上等着,听见许婧文进来她便低声吼道:“你知不知道我结婚了,知不知道我们这叫偷情?”

一进门就能看到陈肆那张俊脸,这让许婧文欢欣雀跃地甩上门,边脱衣服边走到陈肆身边,不过几秒钟的路 ??υ??????:?????s.?????? 程便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当然知道了,你和郁贺兰那叫结婚吗,那叫交易,你怕她干什么。”许婧文光溜溜地坐在陈肆身上,一颗一颗解开陈肆的扣子。

“我不是怕她。”陈肆冷着一张脸,瞧瞧许婧文这副色令智昏的样子,郁贺兰说的对,天天做爱人都做傻了。

“嘿嘿,姐姐你来找我玩,你老婆知道了不会生气吧?”许婧文看陈肆面色不悦,嬉皮笑脸逗她道,“姐姐你跟我睡一张床,你老婆知道了,不会揍我吧?”

听见“揍”这个字眼,陈肆嘶了一声,莫名觉得身上一阵刺痛,她抓住许婧文作乱的手说:“不行,你另请高明吧。”

陈肆把许婧文推开便要走,许婧文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来都来了,怎么不行?你不是不怕她吗。”

说完,许婧文发现自己抓的这只胳膊在抖。

“……少管我的事。”

“你要是走了就别想我帮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