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墨寒诏也是低头简单扫了眼自己的领口,似乎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说来奇怪,他身份尊贵,寻常人弄脏他的衣裳,他少不得得发怒。

可云暮璟不同,面对她的哭泣,墨寒诏只会觉得没有保护好她,那种怜惜,叫他根本生不出半点责怪的意思。

反正这衣裳也脏了,墨寒诏便也全然不在乎,直接用自己的袖口去帮云暮璟轻轻擦拭眼角的泪。

温柔的不像话。

“自今日起,你就好好养伤,孤不会让任何人来打扰你的。”墨寒诏轻轻地道,“待半月后,你的脚伤也好了,刚好与孤成婚。”

话音落下,墨寒诏眸底有一缕光晕一闪而逝。

看来这半月,他甚至连思语都得防着,而且之后,思语入东宫,他都必须得多注意一点思语的动向。

虽然在假山时,思语也似是消了气,但有那前车之鉴,墨寒诏对云思语却是再不敢彻底放心。

否则保不齐,今日之事还会发生。

云暮璟闻言,方才的酸涩褪却,剩下一缕乖觉和感动,乖乖地点头道,“嗯。”

只是无人察觉,她在捕捉到墨寒诏眼中的凝重时,微微拧起的眉目松了些。

看来,墨寒诏虽然没有彻底对云思语失望,可对云思语那温婉大度又贤良的刻板的印象,已然是转变不少。

如今,他恐怕是没有从前那样相信云思语的所有话了。

等下次云思语入东宫后,她跟云思语发生冲突时,墨寒诏绝不会再无条件相信云思语。

反倒是心有可能还得偏向心地真正善良的云暮璟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