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未曾放在心上,怎的看上去脸色不太好?”墨寒诏修长骨骼分明的指尖摩挲着云暮璟柔嫩的面颊。

他何其了解云暮璟?云暮璟脸上虽没沾泪痕,可那眼底的泪意却是太明显。

“许是腹中孩子闹腾,害臣妾方才吐了。”云暮璟扯扯嘴角,拉下墨寒诏的手握在掌心,“臣妾只是身子有些不适,其他没什么,皇上莫要多虑。”

“吐了?”墨寒诏闻言,清俊的眉目顿时紧紧拧起,面露凝重道,“严重吗?”

“连前时李婕妤准备的酸果子也无用?有没有找太医来瞧过?”

云暮璟听着墨寒诏那一连串的问题,忍不住有些失笑,“这胎不喜欢吃酸果子,倒是对那梅子馋得很。”

“可梅子止吐似是没有酸果子好,压不住害喜。”云暮璟道,“这点小事,更不必寻太医了。”

“何况女子害喜,太医们医术再高也束手无策的。”

“当时臣妾怀君凌的时候,太医们什么法子都用尽了,倒不如李婕妤的一盘酸果子。”

“太医院的这群太医真该好好进修一下,连个小小的害喜之症都搞不定。”墨寒诏神情极其难看,“真是废物。”

“好了。”云暮璟从软榻上站起来,轻轻地道,“臣妾现下已经无碍,不过臣妾今儿都没吃下什么东西,正好晚膳将近,皇上陪臣妾用点晚膳吧。”

墨寒诏一听云暮璟有胃口,悬着的心总算往回落落,轻轻颔首道,“好。”

说罢,墨寒诏极其熟稔的去揽云暮璟的肩膀,但下一秒,云暮璟下意识地躲了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