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心中生气,却又不舍对她发火,只能无奈地道,“还说没事。”
“方才在外头,孤都听见了。”
说罢,墨寒诏视线瞥向盆中尚且还在燃烧的宣纸。
虽已经被火烧的看不清字迹,但隐约间,还有零碎的角,依稀能看清上头鲜红色的字迹。
“以血为墨抄写佛经来祈福,孤素来是不信这些的,你又何苦这样?”墨寒诏轻轻握住云暮璟柔软的小手,温声问道。
云暮璟顿了顿,垂落眼帘地道,“妾明白,神佛虚无缥缈,但妾也只能将心寄托于神佛上,以诚打动上天,赐福殿下。”
“除此之外,妾也不知,该怎么做才能默默帮殿下。”
墨寒诏怔了怔,轻轻问道,“为何突然一心想替孤做点事?”
云暮璟抬眸望向墨寒诏,那水汪汪的眼睛这才克制不住地透着一丝委屈,“妾一直心中自责,妾虽位居侧妃之位,但妾不受爹娘宠爱。”
“妾的背后,并无势力能够帮助殿下。”云暮璟说着,哽咽起来,“后来妾好不容易有了殿下的孩子,能够替殿下延绵子嗣。”
“结果妾,最后连孩子也没能留住,妾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没有用了。”
“近来殿下一直都去赵妹妹那里,未曾踏足暮月殿,妾就在想...殿下定讨厌妾了,以后大概不会再来暮月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