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3 / 3)

鬼王面色一沉,竟是将醒木往松软滴水的穴眼里一插,双指捏住,拧转了一圈:“这么松的穴,连醒木都夹不住,还当什么签筒!”

他揽着玉如萼浑圆的腰腹,将人桃臀朝上,一把抱起。

鬼司之前,本立着两只一人高的鸣冤鼓,以阴沉木为架,用红绸悬系着两根拳头大的鼓槌。

前两天鬼王一时兴起,将玉如萼牵到鼓前,一边抬起他一条腿,从臀后深插进去,像插弄着一条淫浪的小母狗,一边迫使他挺着肥硕嫣红的乳头和浑圆的腹球,磨蹭着冰凉的鼓面。

他腰身一挺,玉如萼便被迫用晃荡的腹球,一下下拍击着鼓面,沉闷威严的鼓声与淫靡的皮肉拍打声相交织,冷硬粗糙的夔牛皮磨蹭着玉如萼娇嫩肿烫的乳尖。

等鬼王将他翻过来,鼓面上已然濡湿一片,晕着两滩洁白的湿痕。嫣红的乳首肿胀得如同马奶葡萄,俏立在一片平坦的胸口上,仿佛全部的奶水都蓄在这两只肥软熟透的奶头里,只要用手指一捏,便能捏出一股甜腻的白液。乳孔肉眼可见,张开一点湿红的小眼儿,淌着珍珠般莹白的奶水。他竟是被按在鼓上,肏弄得乳孔大开,沁出了初乳。

鬼王未能拔得头筹,反而便宜了这张夔牛皮,不由心中暗恨,当即卷走了鼓皮。

这只鸣冤鼓就此空置下来,仅余阴沉木搭出的支架。

如今,玉如萼却被双腿大张地搁在鼓架上,高高翘着红肿的肥臀,系着红绸的鼓槌插在他的双穴中,将两朵肉花撑得鼓鼓囊囊,微微露出一点嫣红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