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从德国回来了。
他还因为她跟那?些?网友吵起来, 帮她把那?些?差评一个个怼回去。
等?彻底醒过来, 卧在床上微微喘着气。
好奇怪,胸口好闷, 鼻子还很堵, 反正浑身都不舒服,但是没有什么重量压在脑袋了, 她这一觉似乎睡了好久。
盯了盯头顶的床帐, 闻见空气有点冷寂。
梦终归是梦, 谢明玄远在德国, 怎么会随随便便跑回来,他说?了要出差一周,要后天才回来。
他那?个冷淡的性格,也不会跟网友吵起来。
但是梦里太激烈了,也有点暖,帮她大?大?地出了气,司伽吸了吸鼻子,翻过身卷住被?子。
手怎么有点疼呢, 好像被?人扎过针一样?,她从被?子里拿出手来看, !!!还真?被?扎过针, 上面贴有医用的止血棉。
心?脏突然跳起来, 在想这家里有佣人想谋杀她?
还是她还在梦里没醒过来?这种梦中?梦,她以前做过, 就是在梦里睡醒,其实还没醒。
直到听见一道脚步声,司伽呼吸更喘了起来。
完了,真?的有人想谋杀她,她房间里有人!
一个高烧,把司伽脑袋烧得有点糊涂,脑补得有点多,想象力?也丰富,还疑神疑鬼,她揪紧了被?子,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秒两?秒,面前的蓝色双层床帐被?人从外面掀开,她对上一张棱角分明英气清隽的脸。
“……”
她眼睛花了吗?谢、明、玄??
除了那?张脸很真?实,他的神情和动作也真?实,男人明显蹙了下眉,走来床边坐下,将她贴着止血棉的那?只手拿起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