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他的面跟别的赛车手勾勾搭搭,现在还叫他什么‘斋斋’?是不是飘了?

钟宴斋捏住了他的下巴,重新亲了上去。

林奇很热情地回应了。

柔软的沙发深深地凹了下去,猴急的两个男人,一个只脱了裤子,另一个更过分,只拉开了拉链。

钟宴斋单手靠在沙发扶坐上,单手摩挲着林奇乳白的衬衣勾勒出的曲线,眼神幽暗,神情冷淡,与他冷淡的神情相对的,是热情如火的本能。

锻炼得很好的六块薄薄腹肌在白衬衫下若隐若现,收放自如,林奇仗着酒精的驱使,双手搭在钟宴斋的肩膀上,摇晃摆动,完全将自己变成了情裕的奴隶。

他脑海中疯狂的绮丽的凌乱的思想占据了高地。

去他妈的柏拉图。

老子就是想做-爱。

钟宴斋的手盖向自己的鼻尖压抑呼吸,忽地沙哑道:“我是谁?”

林奇笑着看向钟宴斋,在钟宴斋的注视下缓缓落下,他俯身靠近钟宴斋,抓住他的衣襟,伸出舌尖懒懒地舔了下钟烟斋的指尖,“我的爱人。”

钟宴斋心道:妖精,撒谎的妖精。

他竟然因为这种谎言激动得想将面前的人嚼碎吞下去。

钟宴斋抬起身,想站起来到床上去,刚一用上劲起来,就因为柔软的沙发又再次深陷了下去,林奇靠着他,猛地下坠的力道让他闷哼了一声。

钟宴斋的T恤被弄脏了。

林奇浑身痉挛般地抖了两下,趴在钟宴斋肩膀上喘匀了气,低头看了一眼他的黑色T恤,轻声道:“我帮你擦擦。”

手指解开了自己衬衣的扣子,林奇抽出一只手,用衬衣袖子去给钟宴斋擦拭。

钟宴斋握住了他的手腕,林奇疑惑地半眯着眼抬起脸,衬衣的另一半还松松垮垮地搭在他身上,只露出一半优美流畅的上身,钟宴斋忍无可忍道:“站起来。”

林奇撑住他的肩膀,想借力站起来,用了下力,又坠了下去,这次两人都哼了一声,林奇有气无力道:“腿软,站不起来。”

钟宴斋低头瞄了一眼茶几上的面碗,抬脚把面碗扫了下去,一手垫在林奇的后脑勺上,忽地将林奇整个人向后掰去,林奇‘啊’了一声,人已经倒在了冰凉的大理石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