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规模盛大,足有十几个人,演唱者是五个女生,其他人以各式乐器在旁伴奏,丝竹管弦,琴瑟和鸣,或轻拢慢捻,或急乐如雨,轻重疾徐,弦歌不绝。
角落里甚至还有一排编钟。
陈则眠刚坐下,就有两名身穿旗袍的服务员送上热毛巾,其中一人半蹲在他面前,先替他倒了茶,又温声询问他是否需要按摩
陆灼年那边也是一样。
一共只有四个客人,包厢内外的表演者和服务员加起来却有二十多个。
这也太夸张了吧。
有钱人的生活实在远想象。
陈则眠就像进了盘丝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猛地摇摇头拒绝了女生的服务,连声说我自己来就行。
萧可颂见陈则眠有些不自在,打了个响指让服务人员们都去外间等候。
“不叫你们就别进来了,”萧可颂头一歪靠在陈则眠肩上,笑着对身边的女孩说:“我这小兄弟害羞了。”
陆灼年微微侧头,视线不轻不重地扫过来。
叶宸拎着萧可颂的脖领,把他拽到一边:“你能自己坐好吗?”
萧可颂喝了点酒,整个人懒洋洋的,没骨头似的又往陈则眠身上栽:“不嘛,不许美女作陪,我靠着我的漂亮兄弟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