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年用湿毛巾给陈则眠擦脸:“还好意思说,你知不知道有多吓人,陈则眠。”
陈则眠扒着浴缸,还在回味自己的精彩瞬间:“我掉下电梯井的时候,你是不是以为我死定了,但是咱身手灵活,就那么信手一勾,就抓住了缆绳,牛不牛?”
陆灼年:“你坐起来点,我给你洗头发。”
陈则眠想躺着洗,就往浴缸里挪了挪:“我要躺着洗。”
陆灼年解开睡衣扣,抬步迈进浴缸,陈则眠躺在他怀里,让陆灼年给自己洗头发。
两个人在浴缸里贴得很近,陈则眠洗到一半蠢蠢欲动,头发才冲干净,还没有擦脸就眯着眼去亲陆灼年。
陆灼年一只手托着陈则眠,另一只手拿浴花给他身上打泡沫。
陈则眠浑身都滑溜溜的,轻轻蹭着陆灼年,说:“我也帮你洗。”
陆灼年打开花洒冲水,心无旁骛地给陈则眠洗澡:“你能老实点吗?”
陈则眠见陆灼年一副坐怀不乱的样子,十分惊诧:“哎?你怎么没犯性瘾。”
陆灼年爪拽过浴巾,把洗干净的陈则眠抱出浴缸,随口道:“没心情犯。”
陈则眠伸手往下一掏:“这不是挺有心情的吗?”
陆灼年将人轻轻放回床上,又取来吹风机给他吹头发:“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今晚不做。”
陈则眠失望地‘啊’了一声:“为什么?”
吹风机呼呼的声响中,他听到陆灼年说:“我现在不稳定,很难控制住自己,会把你弄疼。”
陈则眠觉得陆灼年挺稳定的,直接勾着对方脖颈吻上去:“我不怕疼。”
陆灼年闭上眼,紧紧抱住怀中温暖的身体:“我怕你疼。”
陈则眠顺着唇角一路亲上耳垂,在陆灼年耳旁低语:“可是我现在很想爽一下,可以吗?陆灼年。”
温热的吐息打在耳蜗,酥麻入骨。
陆灼年眸色深沉,眼底充斥着强烈的情绪,语气却冷淡地像是在评价一件商品:“你现在的样子,和缠着主人要罐头的猫没两样。”
陈则眠简直爱死了陆灼年这种反差。
裹满纱布的右手轻轻搭在陆灼年小腹,陈则眠拽起对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飞快地看了陆灼年一眼,问:“那你要撸猫吗?”
陆灼年垂眸凝视陈则眠数秒,说了两个字:“馋猫。”
陈则眠摸着陆灼年线条流畅的背肌,开始心猿意马。
他歪头靠在陆灼年身上,白皙的脖颈勾得纤长,颈侧红痣更是艳得烫眼。
陆灼年将手放在陈则眠脖颈,盖住了那点令他意乱神迷的颜色。
陈则眠半跪在床边,抬头去舔陆灼年嘴唇,又顺着下颌、脖颈继续往下吻。
别说陆灼年本来就犯了性瘾,就算没犯,也禁不住陈则眠这样撩拨。
陆灼年闭上眼,胸膛剧烈起伏,用尽最后的意志告诉陈则眠:“我现在真的不太能控制住自己,你手还伤了一只,可能没办法想停下就停下。”
“不停就不停,”陈则眠不以为意,抬手将陆灼年推在床上:“你也太小看我了,第一次你搞了三天我都没要停下。”
这次还能比三天更长?
能比三天长。
但强度没有那三天高,陆灼年从始至终都很温柔,结束后陈则眠身上没有半点不适,收拾收拾换了衣服就去学校找萧可颂,想告诉他陆自瑧已经走了,可以不用假装半工半读了。
他右手的伤在掌心,手指屈伸完全不受影响,陈则眠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己开车问题不大,结果还没开到学校,就抻裂了伤口,渗出的血把纱布都打湿了。
陈则眠很怕陆灼年发现,自己偷摸去了医院换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