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但很闷。
像一杯过期的可乐,没有气泡,甜到发苦。
他感到了委屈。
陈则眠一如既往的迟钝,甚至分不清情绪的来源,不知道是在为自己委屈,还是在为陆灼年委屈,亦或是两者都有。
这太难分辨了。
陈则眠有点想哭。
他还没有表白,还没有让陆灼年感受到喜欢,就先让对方感觉到了难过。
爱情太难了,怎么才开始就这么难。
陈则眠束手无策,像在考场上拿到数学试卷,却发现自己第一道选择题都做不出来,急得鼻腔发酸,眼泪吧嗒一下就掉了出来。
陆灼年:“……”
“怎么还哭了?”陆灼年手指抚过陈则眠的后脑勺,轻轻梳着他头发,低声哄道:“郑怀毓都知道你要跟我表白的事,我却不知道,我还没有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