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对于陈则眠的上述言论,陆灼年并未发表任何意见。
陈则眠逻辑完美闭环,进行了结辩论述:“这就是是潜移默化,耳濡目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陆灼年不动声色地抽出手指:“你就是放纵恣欲?、?荡检逾闲。”
陈则眠确实放纵,他看着陆灼年那张淡漠禁欲的面,凑过去亲了一下,如愿看到陆灼年呼吸陡然变化。
“手指上药不够深,”陈则眠拽下手腕上半松半紧的领带,蒙在了陆灼年眼睛上:“还是要换个更长一点的药杵。”
陆灼年一寸寸将药杵嵌进陈则眠身体,带着药膏的冰凉直抵病灶深处。
陈则眠发出一声难耐的鼻音,猛地仰头喘息,脖子上都崩出了几道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