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某个腺体位置很浅。
这个浅度让他在开始的时候爽飞,也让他在后来差点虚脱。
即便陆灼年已经极力控制他的次数,但他还是……
具体内容无法一一赘述,简单用一句话概括就是:
比尿更狠的,是尿都尿不出来。
他物理意义上的被榨干了。
剧烈运动所产生汗水、生理性不受控制的眼泪,还有因长时间张嘴而淌出的口涎,还有其他一些不可言说的液体。
总而言之,后期很长一段时间,他一直维持着一种想尿但尿不出来的感觉。
小腹不断收缩引发的酸胀感,让他真的哭了出来。
陆灼年终于大发慈悲,勉强停下,给他喂了些水喝。
陈则眠嗓子都哑了,口干舌燥,接过水吨吨吨喝了大半瓶,因喝得急,有水从瓶口溢出来,顺着唇间、脸颊一路划过脖颈。
陆灼年耐心地等他喝完,温柔抹去陈则眠嘴边的水痕,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陈则眠当时不知道陆灼年在笑啥。
后来就知道了。
喝完的水经过身体循环,最终以另一种方式淋了出来。
于是喂陈则眠喝水成为陆灼年第二喜欢做的事。
陆灼年对陈则眠说得最多的几句话。也从“不许碰自己”和“现在还不行”,变成了“过来喝点水”和“别弄湿床单。”
床单是陆灼年故意换的。
因为新床单不能马上就弄脏,陈则眠只能拢紧双腿强忍尿意。
另外还有一些回忆不清的混乱。
毕竟陆灼年这次犯病整整持续了三天,他的意识不清醒,陈则眠就过得更糊涂了。
大部分时间,他都像一条被放在油锅上的鱼,被翻来覆去地煎。
崩溃是崩溃、失控是失控。
爽也是真的爽。
和陆灼年做完以后,陈则眠第一反应就是完了,他以后不可能再和别人做了,因为不管是和谁,都不可能再超越陆灼年。
陆灼年太懂他了,恰到好处地拿捏他的需求,以不容置疑的态度掌控他、满足他。
所以即便是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也是让人爽到窒息的过分。
在云雨翻覆的颠倒与混乱中,陈则眠失去了时间观念,也不知道一切何时是尽头,到最后真正结束的时候,整个人还是一副混乱失神的模样。
他眼尾通红,澄明的眸子似蒙了层雾,毫无焦虑地看着陆灼年,昏昏欲睡。
陆灼年见陈则眠困了,抬手去拿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打算把温度调高些。
没想到,陆灼年才探身覆过去,身体甚至还没有碰到陈则眠,陈则眠就条件反射般颤了颤。
陆灼年低笑了两声,声音在胸腔内震出好听的共鸣。
陈则眠听到陆灼年的笑声,忽然间get到了什么是郑怀毓口中的‘事后音’。
真的是简直不能再明显。
胡思乱想间,陈则眠缓缓陷入沉眠。
这一觉,他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半梦半醒间,感觉到有人在碰他的手,紧接着手背一凉。
陈则眠猛地睁开眼,看到一个穿白大褂的大夫正在给他扎针。
他脑子还没醒,身体的反应已经醒了,抬手就是一记上勾拳。
陆灼年揽住他,说:“是大夫,给你输点营养液和消炎药。”
陈则眠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
陆灼年:“没事,你接着睡吧,我在呢。”
然后陈则眠就继续睡了。
只是中途几次,陆灼年扶他起来喝水,陈则眠一听要喝水,眼睛都没睁就直摇头,连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