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性瘾发作,从学校回到家里以后,陆灼年的情略显十分低糜沉闷,而且受到帕罗西汀副作用的影响,两个人也没法做点其他事缓解病症。
直到午夜时分,药效进入半衰期。
病中的陆灼年需求更加旺盛,自主性与理智程度成反比,行为阈值也降低了很多。
无需任何外物刺激,只需要陈则眠就够了。
这绝对是陆灼年两个月以来,病得最重的一次。
陆灼年曾经说过,他只有在彻底失去理智时,才会在欲.望支配下自我抚慰。
这次他明显完全失去理智了。
甚至没用陈则眠帮他。
陆灼年将陈则眠按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中陈则眠的脸,低喘着自给自足。
最后也没弄脏陈则眠。
但是弄脏了镜子。
陈则眠看到镜子里的那张脸被污浊覆盖,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都是男人,他太知道陆灼年真正想弄脏的是什么。
明明脏的只是镜子,他却下意识地擦了下脸,做了一个毫无意义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