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年轻轻抖了抖。

陈则眠用力握紧陆灼年的手：“不先试一下吗？”

陆灼年拇指按在陈则眠手背上：“会有危险。”

陈则眠手指蜷起：“什么危险。”

陆灼年勾起手指，把药瓶从陈则眠手心扣了出来：“做到最后的危险。”

陈则眠看着陆灼年拧开药瓶，由于手抖，倒了好几次才倒出一颗白色的药片。

“那就功亏一篑了。”

陈则眠忽然按住药片：“你停药都停了两个多月了，治疗方案是有效果的，这两天是我的问题，对你的情绪造成了影响，否则你不会犯病犯得这么厉害。”

陆灼年说：“跟这个没关系，陈则眠，这个病就是这样没有规律，谁也不知哪次轻哪次重，我了解自己的身体情况，这次真的得吃药了。”

陈则眠刹那间像是思考了很多，又像是什么都没有想，是深思熟虑，也是脱口而出：“那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