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嘴里套话,也是约人去酒吧,把人灌醉了套。
陆灼年整了整陈则眠的衣领,交代道:“你清醒一点,不要胡乱答应他什么,记住了吗。”
陈则眠在沙发上坐下来,问:“你不去吗?”
陆灼年轻轻抹了下陈则眠的脸:“我爸说得没错,最近我的心态确实有问题,我会慢慢调整,就从先让你和可颂他们单独出门玩开始吧。”
陈则眠手指无意识地捻着毛茸猫耳:“你不要总是审视自己,你爸高瞻远瞩,想问题更长远,他可能是怕咱俩现在走得太近了,会影响你出国吧。”
陆灼年说:“他知道我有病,是怕你现在被我蒙骗了,将来有一天反应过来跑了,我会更不正常。”
陈则眠瞳孔轻颤,手足无措:“啊,他怎么知道咱俩、咱俩治病的事,你跟他说的?什么时候说的?”
陆灼年沉默数秒:“这用说吗,他长了眼睛。”
陈则眠回想自己在陆宅的表现:“是露了什么破绽吗?我觉得我表现得挺正常的,也没跟你有太多肢体接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