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些人穷凶极恶,可没有耐心讲第二次,反应稍慢一点,巴掌或者拳头就过来了。
最严重的一次,闫洛被踹折了肋骨,可能还扎到了内脏,又吐血又发烧,那些人嫌他麻烦,差点直接把他活埋了,是他拼命磕头保证自己一定能恢复并且会偷回更多东西补偿,才侥幸逃过一劫。
这些事除了办案警察知道以外,闫洛没有和任何人讲过,当然也不会特意告诉陈则眠。
偷东西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他不想让陈则眠知道自己做过的那些坏事。
只是即便他不说,陈则眠也能大致猜到几分。
陈则眠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拿起手机,往懒人椅里面躺了躺,叫闫洛上来跟他一块儿看美食推荐:“看看晚上想吃点啥。”
闫洛也躺上懒人椅。
两个人挤在一起,头挨着头看向手机屏幕。
闫洛特别喜欢这种狭小的环境,挤在一起会让他更有安全感,所以虽然陆灼年在射击场给他安排了单独的房间,但他还是习惯睡在值班室,因为值班室的监控可以看到射击场的各个角落,而且有狭窄的、带上下铺的那种单人床。
陈则眠了解闫洛的这个猫咪习性。
每次闫洛不开心或者有点惊慌的时候,贴着他挤一挤就能很快安抚好他的情绪。
这次也一样,美食餐厅才看过两家,闫洛紧绷的后背就重新放松下来。
“黄流老鸭、猪肚煲汤鸡、水煮串串、文昌鸡、鱼煲、温泉鹅都很适合晚上吃。”
闫洛很认真地筛选出几家餐厅:“陈哥你想吃哪个?”
陈则眠把这几家餐厅全部加入收藏夹:“在这儿要待很久呢,挨个吃呗。”
闫洛喜欢‘很久’这个词,情不自禁地弯起眼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