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收回去,却还是晚一步,被这道疤的主人发现,捏住了她的手?指。
“殷姮,你干什么?”
仗着他?看不见,殷乐漪强装镇定,“陆少将军,我只是不慎碰到你的伤疤而已。”
陆乩野搂住怀里的腰肢按向下腹,暗哑的嗓音里带着一丝笑,“殷姮,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心虚或是想?讨好我的时候,都会唤我陆少将军?”
他?说的这一点连殷乐漪自己都不知,下一刻她眼前便天旋地转,上下颠倒,被陆乩野按倒在地。
殷乐漪心中警铃作响,“你做什么?”
陆乩野在她上方,身躯如一堵高墙挡住她头顶唯一的灰暗天光,他?涣散的眸中欲色翻涌,暗沉的吓人。
“殷姮,我毒发了。”他?语调轻缓,慵懒的好似在讲一件极平常的事,“想?与你试试鱼水之欢。”
说罢,他?便俯下身子,不由分说地吻下来。
殷乐漪被封住唇,抗拒的声音都被陆乩野尽数吞去。他?唇上烫的厉害,身上也比方才还要滚烫,这大约便是他所说的毒发症状。
可陆乩野毒发,却要拿她的身子来?舒缓。
枉她几刻前还好心搀扶他逃亡,为他?伤口止血,他?竟如此对?她。
殷乐漪委屈的落泪,在他?身下挣扎的更厉害。
她的抗拒更加激起?陆乩野体内叫嚣的欲念,她唇齿被撬开,香舌被他?蛮横的吸吮,口中每一处柔软都被他?尽数掠夺,她毫无抵御之力,只得被迫承受他?的凶狠。
直吻到她四肢发软,顺从的伏在他?身下,陆乩野这才暂时放过她的唇。
破庙里昏暗的紧,殷乐漪看不清陆乩野的脸,只感?觉他?投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就好像有一张无形的大网罩在她身上,强烈到让她头皮发麻,无法忽视。
“……陆欺。”她怕极陆乩野这样的目光,气喘吁吁地控诉他?:“你仗势欺人……”
少女清丽的嗓音里满含委屈和?哽咽,显然是落了泪,便是责骂也毫无气势,听进人耳畔更像娇嗔。
陆乩野在昏暗里视野瞧得更清,身下的少女云鬓散乱,一张殊色娇颜梨花带雨,唇瓣更是被吻成?艳红色。再往下,细长的颈上直挂了一条纤细的小衣带,湿漉的齐胸襦裙紧贴着她的身子,将她曼妙的身姿都送入他?眼底。
她吐息还乱着,襦裙束带凌乱的垂在一旁,胸脯起?伏间,小衣都掩不住的那抹雪白春色呼之欲出。
陆乩野喉结滑动,再一次俯下身,偏头寻到她耳畔,琮铮如泉的嗓音变得粗重:“你是第一天才识得我吗?我名里的欺字,便就是仗势欺人的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