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数堵住。
殷乐漪毫无招架之力,犹如被陆乩野盯上的猎物,被他锁在怀中肆意索取,所有的挣扎反抗都是徒劳。
少女的香舌唇齿呼吸皆被陆乩野掠夺殆尽,一股不属于少女身上的气息忽然?被陆乩野敏锐的发觉。
他从少女的檀口里退出,少女被他吻的胸脯起伏,呼吸紊乱,桂花与酒的气味从她的吐息里飘进他的鼻尖里。
陆乩野马上便想到了裴洺赠她的酒,质问道?:“你喝了裴洺赠你的桂花酿?”
殷乐漪的身子瘫软在陆乩野胸膛,她如一朵被摧折过的芙蕖花,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破碎易折的柔美。
可独独那双含情脉脉的娇媚眼眸里,望着陆乩野没有一丝屈服。
她红唇翕动,“……没有味觉之人也知什么?是桂花酿吗?”
陆乩野掐着她下巴的手都因她这句话?青筋暴起,殷乐漪深知自己再次触碰到他的禁忌,她惧的心尖巨颤,却仍旧不肯向陆乩野求饶。
“我讲错了吗?”殷乐漪破罐子破摔,轻轻笑一声:“我便是喝了裴洺赠的桂花酿又如何?陆欺,你难道?还能分辨出桂花酿的滋味不成?”
陆乩野盯着她的目光仿佛要将她挫骨扬灰,她索性闭上眼不与他对视,睫羽却止不住的发颤,如沾水的蝶翼在无声的挣扎,静等风雨前?的宁静。
少顷,她感觉到陆乩野粗粝的指腹在她脸颊游走,恐惧如蛆附骨漫上她的身子。
“我用不着分辨桂花酿是什么?滋味,纵使它滋味再好,在我看来也不及芙蕊公主馨香诱人。”
下一刻,殷乐漪只觉天旋地转,她睫羽慌乱的掀起,身子被陆乩野打横抱起几?步便走到床边,将她放在床榻上。
陆乩野的身形随之压下来,顷刻之间,殷乐漪所有的镇定?都被他撕碎,“陆欺你莫要迫我……”
陆乩野握住她的双肩按在榻上,声若寒冰:“殷姮,这都是你自找的。”
殿外忽然?亮起了灯,殿门?被轻轻叩响,木槿的声音传入殿中:“公主可是起了?奴婢方?才听?到的声音,可需要奴婢进来侍奉?”
寝衣外袍被身上的少年?强硬的剥去,殷乐漪唤木槿的声音都到了唇边,对上陆乩野毫无所惧的视线后,又只得生生改口:“……无事。我马上便又要睡下了,你下去罢木槿。”
木槿不疑有他:“是。”
陆乩野就等着她唤人来撞破他们?的关系,殷乐漪不能中计,却又挣脱不了他的索取,只能眼睁睁看着陆乩野将她的裙衫一件件的褪下。
在陆乩野欺身而来的那一刻,殷乐漪终是忍不住落了泪,“……陆欺,这便是你口中所说的倾慕吗?”
陆乩野身形稍顿,眼帘一掀,少女那张梨花带雨的容颜便映入他眼底。
她望着他的眼尾湿红,委屈的泪如断珠落,啜泣着问他:“……你的倾慕就是这般的强我迫我吗?”
他口口声声说着倾慕她,不是因为贪图她的颜色和身子,甚至还要同毁了容貌和她做一对般配的鸳鸯,可到头来他还是只想强取她。
倾慕是假,同毁容貌是假,做般配鸳鸯更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