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忙碌,两三个小时。

身换线时,许荷花抽空活动酸胀的脖颈。

突然,一拍脑门...完了,忘了买纸笔了。

人家不收学费了,纸笔些,可没脸再让楠姐两口子出。

么一,许荷花更坐不住了。

外面在落雨,去镇上不方便。

便进了堂屋,翻出两角钱,才裹了蓑衣,打去屯大爷家换。

泥路难行,的心情却不差。

却不,行至一半,碰上了满脸焦急的老娘。

许荷花敛了笑,皱眉迎上去,担心问:“娘,出了事?身上咋么些泥巴?摔着了?摔伤了没?”